冷风中长发飞扬,薄复彰趴在栏杆上,手指上夹着一根烟。
烟气吹散在寒风中,如果不是因为隐隐闪动的火星,几乎看不出来。
俞益茹自然不至于因为薄复彰违反和她的约定抽烟而生气,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都已经戒了这么久了,为什么今天就抽起来了呢。
大约是她看的太久,薄复彰觉察到了,对方转过头来,看见俞益茹,手指一松,香烟便随着风吹了个无影无踪。
薄复彰开了阳台的门进来,第一时间说:“我可没有抽烟。”
俞益茹:“……你知不知道一个词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我刚才都看见了。”
薄复彰说:“我就是点了一根,绝对没有抽。”
俞益茹被薄复彰的反应逗笑了:“这至少说明你藏了一包烟啊。”
薄复彰无言以对,只好在俞益茹的眼神之中,把放在兔子窝里的烟拿了出来。
俞益茹简直快笑的再次肚子痛了,她故作严肃地收了烟,然后递给了薄复彰一颗糖。
“吃点糖吧,所以以后不要把烟蒂乱扔啊。”
薄复彰点着头把糖拆了,吃了两口皱眉道:“酸的。”
俞益茹醍醐灌顶道:“对了,这糖是一个怀孕的前辈给我的,据说国外进口变态酸,我没有享受到,倒被你吃了。”
薄复彰将嘴里的糖推到一边,脸颊上鼓起一个小包:“你想吃?”
俞益茹憋着笑:“对啊,我可想吃,不过只有一颗……”
俞益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刺鼻的酸味进入她的口腔。
酸和甜,柔软和坚硬,化作甜美的汁液,浸染她的每一寸口腔。
酸到能让人留下眼泪的糖果在唇舌的勾连之中融化推进,津液在泛滥成灾中不断交换,温暖的口腔之中充满了属于彼此的味道。
俞益茹开始头脑发晕,后来情不自已,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她又觉得酸又觉得甜,眼泪从眼角溢出,因为头仰的太久,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快要折断。
而这时一只手开始抚慰她的后颈,然后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按住她的脑袋,令俩人贴的更近。
仿佛有一世纪那么久,又好像只过了几秒。
俩人终于分开仅仅贴着的身体,俞益茹张口急促地喘息。
她发现自己搂着薄复彰的脖子,而对方低下头看着她。
然后薄复彰说:“现在,你也尝到那颗糖的味道了。”
俞益茹抿了抿嘴唇,她突然笑了,她伸出手用食指揉搓薄复彰的嘴唇,说:“是啊,真的很酸。”
☆、第54章
俞益茹按着脑袋趴在电脑前面。
她委实觉得按着脑袋没什么用处,但是有觉得要是此刻去按着小腹,动静就有些太明显了。
早晨的办公室众人来来往往地忙碌不已,俞益茹觉得禁止的自己着实有点可疑,想要去做些事,一有动作,便觉得小腹被挖掘机碾过一般的疼。
算起来,自从加强往日的保养以来,她也有两三年没有痛经,万万没想到这一回一来便是这样的来势汹汹。
更何况除了痛经之外,还有一件事令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被下降头了。
为什么昨天自己会回应薄复彰的亲吻?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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