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撇撇嘴,道,“怎么不特别,能被主母寄养在名下收为嫡女,若是没些手段,早被淹没在庶女里。”
五娘听着三娘的话,倒生出几分感慨。
四姨娘早逝,只留下三娘一个人过活,其中艰辛,唯有自己最清楚,虽说现在三娘里子换了人,可也来这里有一年了,内宅里的一些手段,也不是没领教过,哪能不明白嫡女庶女的差别,如今听有人竟然能从嫡女成为庶女,哪能不心生好奇,便是自己,对这个薛二小姐也有几分期待。
五娘收了心思,看着三娘笑道,“也不知二姐的嫁衣绣的如何了,二姐这阵子闷在屋子里做针线,倒也许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三娘一听就放了手里的茶碗,站起身就去拉五娘,“那还等什么,我们一起去瞧瞧,左右一点的距离,你再穿的厚实点,也不妨事。”
三娘这样一说,五娘也就动了心思,让锦绣舀来了氅衣穿上,就结伴去找二娘。
二娘的院子倒离五娘是真的不远,虽然院子不比五娘的宽敞,倒也算精致,院子里有一处小小的竹林,在角落里还围了一个小花圃,几只百灵鸟挂在廊下,倒也不怕生人,只安稳的啄着自己的羽翼。
三娘拉着五娘进了外间,还没踏进暖阁,就见青织红肿着一双眼走出来,两人皆是一怔,三娘更是快嘴问道,“这是怎么了?是谁给了你气受?”
青织勉强的笑了一笑,眼神也是遮遮掩掩,“不过是被沙迷了眼,这才难受的紧。”
说着又装模作样的揉了揉眼睛。
三娘还要再问,五娘却是拉了三娘一把,笑道,“那有什么打紧,打些水冲洗一下就是了。”
说着就拉了三娘进了暖阁。
二娘正坐在椅子上愣神,看到两人来忙站起身,随手将手里的红漆匣子放在桌子上,却是心急没有放稳,一松手,那匣子就掉了下来,几个银裸子滚了出来,满打满算,不过也就十两的银子。
二娘脸上一红,立时蹲□去捡,三娘也去帮忙,免不了开口问“三姐这是怎么了?这样魂不守舍的?可是银子不够用了?我那里还有些,先给了三姐应急。”
三娘说的理所当然,二娘脸上红晕却更深了几分,五娘真恨不得骂上三娘两句,说聪明,却有时说话又这样的不经过思考,凭白让人难堪。
五娘拉着二娘坐下打圆场,“刚才看青织红肿着眼,可是她家里遇了什么难事?”
二娘这才自然了几分,开口道,“倒不是青织的事,是锦言。”
五娘一愣,不由想起锦言那张和气的脸来,“只听说锦言如今有了孕,算算日子,也不过才四五个月,莫不是得了什么要紧的病?”
二娘也渐渐红了眼睛,道,“还不是那个天杀的丁管事,不得祖母重用,就舀锦言撒气,那日吃多了酒,便动手打了锦言,明知锦言有了身子还……当夜就见了红,找了郎中也到底没保下来,只是锦言的身子却垮了,一日不如一日,青织昨儿个去瞧,竟已病的起不来身了,我便寻思着给她找个好点的郎中,到底还年轻,调理调理身子,总会好的多。”
五娘听着二娘的话,也就明白了二娘的心事从何而来。
大太太对银钱虽然不小气,可也只是给庶女们多些衣服首饰,这手上的零碎,除了月例四两银子,也是从来不多给的,免得手上有了闲钱就生出什么心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