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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几块?”
“……”
这谁记得!
!
!
我打赌你上个月吃了啥你自己都不记得!
!
!
又一个叉。
“……”
在江时均问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之后,伍恬突然问了他一句:“这些、你记得?”
某人很坦然摇头:“不记得。”
“???”
那你问我干啥?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恶作剧??!
江时均无视伍恬憋的爆炸的红脸,眼睛不离画满了勾叉的白纸伸手一指墙壁命令道:“开灯。”
伍恬下意识朝着窗外看去,日暮西下,淡月已经在天边冒头了。
白炽灯照亮了这边不大的客厅,江时均表情严谨如雕塑,他看着手里红黑比划相间的测试单脑袋里进行着快速分析。
一开始他用心理战术打击伍恬的自信点,让她产生焦虑的情绪,然后乘胜追击快速问答。
这些问题不少是他随口问的,有些连他自己都没有记忆点,只是顺着情况轨迹延伸发问。
就像棒棒糖有多少根和吃了多少块松饼,这种事情如果回答了才奇怪,因为从当事人角度出发这种常规性松散轮廓形态本身就是记忆阴影。
而第一次见面的礼物这种有纪念性意义的事情,人们会下意识标注,尤其喜欢仪式感的伍恬……没看她还带这个蛋糕来找他吗。
按照人体记忆概率分布的倾侧,他确定,伍恬说得是实话。
她没骗她,她没疯,她就是……小姨妈。
科学世界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江时均扔开纸笔,仿佛无法承受似的双手撑住头顶,眼眶瞬间猩红,浓烈的委屈把他淹没。
人家只是睡了一觉,而他却难过了这么多年。
不公平,真的不公平。
愤怒到极致化为委屈冲撞胸膛,面对极致荒谬的现实说不出任何话,笑得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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