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微微被她扭腚的动作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这才问,“格子,你知不知道苏成现在在哪?”
“他?”
格子想说怎么想起问他了,不过也不用问了,格子眉眼一转,低头掏手机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回徐微微,“他在西北老山窝里拍戏。”
徐微微想也不想,直接问,“什么地方?”
“你问这干嘛?”
徐微微平定的眼神里很少放出坚定的光芒,格子看到她眼里发亮的光,心里就开始寒,这只小乌龟不抽风则已,一抽起风来,她可要受罪了。
就像格子想的一样,她受大罪了。
好好的暖被没得呆,她被迫颠簸,跟着徐微微一起感受西北风沙。
看着车窗外荒凉的光山头,格子欲哭无泪。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鬼地方?你有事直接跟苏成打电话不就得了。”
徐微微捂着发酸的鼻子,这边天气太干,她一时受不了这里的环境,怕是鼻炎要发作了。
徐微微拍了这么多年戏,可谓吃尽苦头,日夜颠倒、三餐不济之下她虽然没有什么大毛病,可是小毛病到是不少。
最近几年小B和格子都不敢让她拍太苦的戏,就怕她戏没拍成,把小命玩完了。
苏成就不一样了,这一段他为了证明自己,几乎在找罪自己受,深山野领地窜,别人不敢接的他全接。
这种荒凉的地方,一般人哪愿意来。
苏成也挺苦的,成天黄沙吹得一个张脸就像兵马俑一样浮着厚厚的土壳。
苏成一个人住在隔板隔出的房间里,全身积满了厚灰也没有足够的水清洗。
衣服到是可以换干净的,可是无孔不入的灰尘早已粘满了全身,热水不够,他只能尽量先用拍的,或是括的。
那种狼狈以苏成这种自大的人,轻易是不愿意让人看见的。
可偏巧就在这时候,有人敲门。
苏成不耐烦地咳了一声,气管里似乎也尽是沙子。
“谁啊?”
外面没人答。
苏成没好气地踹了门一脚,那道锁本来不太好用,他通常用这种方法开门。
只是这么暴力的方式在门外的人听来,就有些不欢迎的味道了。
门外的人犹豫了许久,才轻轻推门,破旧的薄板门随着“吱~~~”
的一声,慢慢向内打开。
苏成吐着口里的沙子,随意抬起头,那一刹那他眼睛亮了,可随即又暗了下去。
徐微微卡在门口,有些进退不是的。
似乎自己来得不是时候,碰上男人暴躁的时候,可比女人的生理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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