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不利多从半月形的眼镜后看了斯内普一小会,斯内普不为所动的站在那儿。
邓不利多叹了一口气说:“西弗勒斯,我恐怕这瓶药的主人已经不需要它了。”
话音刚落,斯内普的身子一晃,脸色更加苍白。
他一步跨到邓不利多面前竟是不顾一切的一把抓住处邓不利多的前襟,利声问道:“不需要?你这是什么意思?弗蕾亚到底在哪?她究竟出了什么事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
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下落那你现在是在干嘛?年轻人脾气就是不好。
邓不利多推了推差点掉下来的眼镜,他原本个子与斯内普差不多,此时却好像被斯内普散发的气势压矮了一个头。
“西弗勒斯”
,邓不利多拉拉衣襟示意斯内普,斯内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连忙放开邓不利多的衣服,却仍然直直的盯着邓不利多,眼神也变的空洞起来。
邓不利多暗叹一声,心知西弗勒斯内心必定不像表面上那样不在乎,想到弗蕾亚的状况,也不像平时那样为难他。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我没有想到哈里身上那道‘爱的献祭’竟然一直联系着弗蕾亚,如果我知道的话,是绝不会提出这个计划的。”
邓不利多有些艰难的说出口,这的确是他的失误,在莉莉死的时候,他一直以为那道咒语已经结束了,因此即使知道哈里的皮肤上有‘爱的献祭’的痕迹,他也认为那是莉莉生命的刻印,但是他没有想到,刻印仍然存在竟然是因为弗蕾亚的关系。
斯内普在听到‘爱的献祭’这个词时心中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那个夺取莉莉生命,黑魔王肉体,弗蕾亚健康的魔咒斯内普从来都没有认为它是什么白魔法,但是他也没有料到会再次从邓不利多这里听到这个词。
“所以?”
斯内普感觉到好像有一双手正在毫不留情的绞动心脏。
邓不利多的眼神中带着怜悯,“哈里和汤姆接触的时候,弗蕾亚承受了所有的反噬,她……旧伤复发,情况很不好。
维特尔斯巴赫大公已经将她接回德国去了……西弗勒斯?你还好吧?”
斯内普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邓不利多有些担心的看着斯内普,他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苍白的吓人了吧?
“这么说弗蕾亚又再次昏迷了?”
斯内普声音略带嘶哑的问。
“不,我想没有那么严重”
,邓不利多沉吟了一会,“我给弗蕾亚检查过了,只是可能这几年的治疗都白费了,而且魔力耗尽。”
只是这样就已经很严重了。
“啧,我就知道”
,斯内普冷笑一声,“该死的格兰芬多,伟大的救世主!
就算弗蕾亚因此……伟大的救世主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看来弗蕾亚不需要这些药了。”
斯内普打断邓不利多想说的话,转身走到壁炉前。
“地窖办公室”
。
一走出壁炉,斯内普就卸下冷静的面具,他无力的靠在墙边,低垂着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经用尽。
柔顺的黑发如同帘幕一般遮住他的脸颊,良久,有两滴水滴了下来,落在黑色的丝绸长袍上,迅速的消失不见了。
……我是一个在英国一个在德国的分割线……
在德国维特尔斯巴赫庄园,一向以冷俊出名的维特尔斯巴赫大公正在对着一个半躺在床上的女子大发雷霆。
呃,其实这么说也有点不对,因为“被”
大发雷霆的女子非常悠闲的正在翻阅着文件,并不时提笔签名,而床的一旁,一只家养小精灵不停的将签好字的文件放好,递上没有签字的文件,同时供应羽毛笔和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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