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忙转过头去,按着狂跳不已的心口接连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拉起床边的薄被,遮住了这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的画面。
顾潇从柜子里重新拿了褥子和被子,铺在床前的地板上简单打了个地铺,躺上去试了试,还好,没有想象中那么硬。
侧过身去,床头右上方壁灯那柔和的光笼罩着床上男人的脸,他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仿佛不是在昏迷中,而是安静地沉睡着。
困意袭来,神思开始恍惚,拉上被子,合眼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天空隐隐传来几声闷雷,声音不大,顾潇却惊醒了过来。
睁开眼,恰好一道闪电划破黑暗自夜空而下,刺眼的光穿过窗帘把房间瞬间照得如同白昼。
她连忙爬起来去看何凛,只见他痛苦地紧皱着五官,半张着苍白的嘴唇急促地喘着气,额头和脖子上全是大颗大颗的汗水。
祸不单行,这么多天都晴朗,为什么偏偏是今夜?!
顾潇暗自咒骂了一句该死的老天,伸手去摸何凛的额头,好烫,如同着火一般滚烫。
还是不可避免地发起了高烧。
拿过药包,找出早已准备好的抗生素药片,碾碎成粉末兑在温水里,坐到床头抬起何凛的脖子,用勺子一点一点地往他的嘴里喂,他猛烈地咳了两下,水全都吐了出来。
这该怎么办呢,他意识不清,吞不下药,强行灌进去会呛到,导致咳嗽再次撕裂伤口,可是他在发烧,不能不吃药。
顾潇焦虑地抓了抓头发,端起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心里默念着救人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贴上何凛的唇,慢慢地让药水通过舌尖如涓涓细流般地注入了他的嘴里。
又一道闪电,雷声轰鸣,大雨倾盆而下。
何凛突然挣扎了几下,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顾潇连忙抱住他,轻声道:“没事的,只是打雷,打雷而已……”
“嗯……痛……”
他又头痛了,顾潇把杯子放到一边,抱起他的头靠在自己颈窝上,轻轻按压他的太阳穴。
“连长,不能过去……云念,你还是没有等我……都是我的错……”
何凛含糊不清地呓语着,他身上烈火灼烧,连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听到他的话,顾潇的心像被撕扯一般痛,双臂一拢,把他搂在怀里,眼泪簌簌滴落在他脸上。
“不是你的错,不怪你……”
许久,何凛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顾潇动动发麻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头放回枕头上,坐起身,拿过杯子继续喂药。
放下空杯子,她如释重负般地长长松了一口气。
大雨还在继续下,谢天谢地,没有再听到雷声。
第二十八章雾里(1)
一场大雨,下了整整一夜,天亮得比往常晚。
朦胧中,顾潇听到门外有人敲着门在叫自己。
“你起来了吗?顾翻译......”
顾潇突然清醒,立即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首先去看床上的何凛,清晨的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落在他的身上,他还是保持着昨夜的样子,安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松了口气,看看时间,还差几分钟到九点,这是她到这里来之后早上醒得最迟的一次。
“我刚醒,还没起来,有事吗?”
“早上没见你去食堂吃饭,是身体还不舒服吗?”
“我看书看到很晚,今天就……睡了个懒觉。”
“哦,昨晚你有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吗?”
听到这话,顾潇的心猛地一沉,已经很小心了,难不成还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端倪?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