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花了重金去找京都里出名的张媒婆,那张媒婆一听是他家的,张口第一句话便问:“你家闺女?那是给人做了丫鬟的,我倒是问你一句,给主子收用过没有?若是收用过,那可是不一样,顶多也就配个大龄鳏夫罢了。”
一句话气的苏老爷差点心脏病发作,气的一张老脸涨成紫红色,破口大骂道:“你说什么瞎话?我家姑娘冰清玉洁,有你这么做媒婆的吗?什么大龄鳏夫?简直是……简直是……”
张媒婆看到苏老爷气的七颠八倒,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嘴角的一颗黑痣也跟着扬了扬,道:“啊哟,苏老爷,咱们这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可我说的是事实啊!
就您家这身家,在这京都也不过是垫脚底罢了。
这商户女配个小商户,那也得是清白人家,这京都里头谁没听说过你姑娘去侯府给人做丫鬟的事情啊,还在我面前拿大?我就跟您说,您这生意我不做了!
要是万一给说好了,结果不是那么一回事,人家退货,反倒是砸了我的金字招牌!”
苏老爷差点没给张媒婆这张利嘴给气死,被柳氏拉着扯着出了媒婆家。
两个人回到家里,都是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原先苏荞没回来的时候,担心苏荞安危,如今苏荞回来了,又担心她嫁不出去。
他们这时才意识到,当初送苏荞去侯府,对她将来的婚姻引起了多么大的影响。
但是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错,又能怪谁呢?
就在两人愁眉苦脸坐拥愁城的时候,突然外头小厮进来送了帖子。
“老爷,傅瑜那厮又来送礼了,这次的礼盒可比上次的还要多还要厚重呢。”
说着,小厮递上了帖子。
柳氏一愣,接过了帖子一看,只见那上头果然是傅瑜亲笔写的谒见的帖子。
她心里转了一个心思,道:“老爷,既然他要来,如今咱们不如给他一个机会,我瞧着这人跟他爹不一样。
上次咱们那么对他,他不但不记仇,还又来送礼,送的礼物还要重,我想着,咱们还是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苏老爷这时已经被那张媒婆戳的如同破了洞的气球,底气全没了。
他想了想,也点了点头。
七宝跟着傅瑜后头,一直躲躲闪闪,时不时探头探脑的张望,生怕哪个角落里又蹦出几只疯狗出来。
不想等了半晌,那青衣小厮出来,却是客客气气的请他们进去。
他诧异的看了傅瑜一眼,傅瑜微微一笑,道:“人,是会变的。”
大厅里,虽然苏老爷依旧脸色不好,不过倒是敛着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傅瑜心下一喜,便知道这回是有门了。
柳氏面上露出和悦之色,请了傅瑜坐下,让人上了茶,看到小厮将一大摞沉重的礼盒抱了进来放在桌上,眼底有些诧异。
柳氏道:“上次倒是咱们失礼了。
说到底,退亲那桩事说到底是你爹的事情,其实跟你也没什么大关系。”
傅瑜微微一笑,谦卑的说:“哪里哪里,晚辈知道父亲有错,是我傅家对不住你们。”
“来便来了,何必这么客气?送这些礼做什么?”
柳氏的眼瞧向那些盒子,心里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他会送些什么,到底是益州的首富,送的东西应该和别家不一样吧。
傅瑜早已将柳氏的神情看在眼里,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礼物单子双手递呈给柳氏,道:“这是单子,还请夫人笑纳。”
柳氏接了单子,仔细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他们本是小户人家,财产不过一个小小的药铺,哪里收过这么重的礼!
当初退亲也不过赔了一个白玉观音像还给老爷一气之下砸了,如今倒送了这些礼物。
她不敢做主,赶紧将那单子递给苏老爷。
苏老爷瞧着她的表情便知道这些礼物非同一般,接过来一瞧,入眼第一件,便是百年的老参!
苏老爷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老山参本身就是很值钱的东西,这百年的更是贵!
下头是南洋的血燕一盒。
这个也贵。
再下头是和田翡翠玉镯子一对,官窑粉彩透玉茶具一套,江南金绸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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