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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在一旁眼望着窗外,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赵孜睿目光凉凉的望着这丫头,圆嘟嘟白嫩嫩的脸哭的鼻涕眼泪一把抓,今儿才上门第一天,就给他来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要将这令牌还给他姐?
这令牌,非一般的令牌,这是侯府金令。
整个侯府只有两枚,是父亲给了他们姐弟俩的。
因为他自小任性,所以这金令也有区别,姐姐那枚叫做母令,他这枚叫做子令。
因长姐打小就开始照顾他,因此也有长姐如母的意思。
即便是他,见到这块金令也要低头三分。
没想到天意弄人,这块令牌今儿倒是落到这小丫头的手里了。
苏荞一面揉眼睛以便揉出更多的眼泪,一面偷眼观察那位世子,只见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这块金令上,略有犹豫之色。
果然是个好玩意!
她心中暗喜。
她又抽抽噎噎的道:“其实挨板子也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属下愿意将功赎罪。”
她虽在这里是个丫鬟,可不愿意奴婢奴婢的自称,干脆就自称属下。
男子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貌似不经意的问:“怎么个将功赎罪法?”
听到这话,苏荞大喜,他说这话便是不打她了。
她立即将金令收回了怀中,拿了帕子将脸上的眼泪鼻涕收拾干净。
世子爷瞧着她这变脸的速度,真是比花猫还快,很有些无语。
这丫头,唱念做打俱佳啊,怎的不去唱戏?
“世子爷眼底有青黑之色,想必是这几日夜不能寐,亦或是梦魇纷繁,只要世子爷不动板子,属下有法子让世子爷安眠,一夜睡到大天亮。”
流觞一听,笑道:“你这小大夫本领果然不错,这几日夜晚世子确实难眠……”
赵孜睿睨了他一眼,“流觞,住嘴!”
流觞急忙知趣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外面天色已经不早,这么一闹,晚饭该是做好了。
只听到门口有人轻声道:“爷,晚饭在厅里吃还是房里吃?”
是凌波的声音。
“厅里吃吧。”
“诺。”
凌波退下去了。
“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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