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果一听一会不用她进屋伺候,眼睛登时一亮,脸上神情蠢蠢欲动。
她利索的收拾东西出去。
妧伊已经知道杏果性子,等会吃完饭那丫鬟定是会出去找人聊天去了。
妧伊一直以为杏果是出去找人八卦去了。
妧伊从她那得知的一些事情和消息都是杏果和别人聊天得来的。
因为养伤再加上身份限制她想知道些贝勒府里的事情并不容易,只能通过杏果。
这也是妧伊不让杏果守在身边伺候放她出去的原因。
当然杏果不仅是听回来消息,偶尔也将事情传出去,比如今天雪兰打翠莲的事;妧伊敢肯定,用不少了久,府里不少都知道雪兰虐待丫鬟的事了。
自雪兰搬来鹊喜院之后,妧伊的安静日子一去不复返。
尤其是知道妧伊重伤在身不能下床之后,雪兰虽没敢再擅闯妧伊的屋子,但却经常在屋外指桑骂槐,或是给杏果使些绊子之类。
鹊喜院离正院和其他格格们的院落离开得远,也偏僻;只要不是闹出大事,闹到正院去福晋一般都不会管,反而是和其他格格一样将鹊喜院的事当做笑笑来看。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妧伊腿上的伤已经结痂了。
不过因为她没喝药,所以腿上的伤只是表面结了痂,皮肤之下的伤还没完全好,依旧没能起身下床。
见她身上伤结痂了,杏果去请了府医来妧伊诊脉。
医府是个四十多五十岁老大夫,府医姓张,人称张大夫。
隔着帐子,张大夫给妧伊把脉,妧伊从隙缝里一直注意着张大夫的神情,只见张大夫突然睁大眼睛脸上闪过震惊,妧伊不由心中一紧。
“咦!”
张大夫震惊出声,站在一旁的杏果立即着急的问。
“大夫,怎么啦?是不是我家姑娘的伤有什么问题?”
“老夫还不大确定,老夫再把一回脉确定一下。”
说着张大夫又将手搭在妧伊的手腕上,而且神情凝重;妧伊心里一紧心里着急,突然想到什么,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按住张大夫正在把脉的那只手的手臂。
帐子之外,张大夫凝重的神情渐渐展开,张大夫挑了一下眉,心想难道方才是他诊错了。
“大夫,我家姑娘的伤恢复得如何?”
“不必担心,郭姑娘的伤恢复得很不错,继续服药敷药,再养上一两个月就能痊愈了。
老夫开方子,你拿药子去拿吧。”
帐子之内,妧伊听张大夫的话暗自松了口气,不过仔细想张大夫的话又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张大夫显然不是诚心给她治伤,那态度太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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