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时轶给你用什么好东西啦?”
时轶目光也跟着落在谢长亭脸上,闻言,眯了眯眼。
谢长亭忙抬手,制住了冯文圣的话头。
“雪莲在我这里。”
他说。
“在你那里?”
冯文圣这回是真的惊讶了,“你何时拿去的?”
“方才你同我师弟他们说话时。”
冯文圣张了张口。
余下的话堵在了喉头:可我在药袋中设下了三重禁制,才敢将它交与那赵闻竹。
你身无半点修为,又是如何将它取出来的?
时轶却似乎不怎么在意此事,也没过问他是如何拿出来的:“雪莲呢?”
谢长亭:“……”
他面无表情道:“吃了。
想必师兄弟间也不必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长亭:记仇.jpg
——
第9章生死地(九)
时轶一愣,险些笑出声来——看不出来,他居然是有几分记仇的。
他转向冯文圣:“那个铃铛,给我看看。”
“我刚才查验过了,这的确是赵著当年降妖所用的掷火流铃。”
冯文圣将铃铛递到时轶手中,“但我总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
赵著不是还在闭关么?他那小儿子凭什么就敢拿着他老子的铃铛四处送人?”
时轶接过流铃,随口道:“你是说这铃铛上做过什么手脚?”
“难说。
反正我是没看出来。”
冯文圣道,“说不准是他老子授意、亲自做下的手脚呢?”
“我师父不是那种人。”
一旁的谢长亭忽然开口道。
冯文圣愣了一下,又笑起来:“哎,忘了这还有个赵著的徒弟了——小友啊,要我说,龙生龙凤生凤,这儿子品性不行,当老子的多多少少也有点问题。”
“见微真人日月入怀,的确不是会做这种小手脚的人。”
时轶却说。
他将铃铛抛还给冯文圣:“没问题,你拿着用吧。”
“得嘞。”
冯文圣接过流铃,收在了袖中,又道,“你二位作何打算?”
“依我之见,他们上善门的人既然已经跟到了此处,这几日多半还会再次前来。
若是时兄你一人也还好,皮糙肉厚的,抗打;可眼下长亭小友重伤初愈,若是日日奔波,恐不利于恢复——这样,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介绍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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