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封的玩笑,跟你们没有关系。”
“最开始怀疑你在游戏中的不是我,是衡舟。”
钟寸心总算回过头来,同时回到了正题,“c类游戏很奇怪的是,明明游戏难度没有决定,会场倒是提前布置得相当精细,像是早就决定好了游戏内容。
那临时能调节难度的,当然只有王本人。
那这位从头到尾没出现过的王,很有可能混在玩家里面。”
“啊啊,陆衡舟。”
终黎陌歪着嘴笑,神色平静,就像是平时聊天,简直带上了恶意嘲讽腔,“对啊,当然是陆衡舟,那个封最喜欢、下了几乎所有注的陆衡舟。”
钟寸心面无表情,仿佛他们在谈论的并不是一件正在拿人命开玩笑的事情:“封下注给了衡舟,那你是把注下在了阿临头上?”
终黎陌敏锐地发觉钟寸心也第一次状似亲昵地喊了“阿临”
,心里默念了七八遍“小肚鸡肠”
,花了好大力气才说服自己没有笑出声来:“我?我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把注下在那个小丫头头上?我下注的对象跟阿临有点,恩,说不太清楚的关系,所以我来看看阿临。
不过说起来,你那位挚友陆衡舟,跟阿临也有一点不为人知的关系,想来他们并没有让你知道么。”
钟寸心挑了挑细长入鬓的眉毛:“无聊的离间。”
终黎陌摊了摊手:“算了,就算我发誓说我从不说谎你估计也不会信。
不过我刚才说的倒真是真的,陆衡舟和阿临之间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只不过他们俩自己也不知道而已。”
“我去调查过好几次,c类游戏团灭的几率不算低,然而偏偏有人能从团灭的游戏当中每次都全身而退。
既然有这么强的实力,为什么有时候难度低的时候却也不能通关呢?我因此认定衡舟是对的,王本人就在冒充玩家。”
钟寸心没理会这个强行□□来的话题,淡漠地继续之前的话题,“不过我很好奇,这是相当戊级游戏,你恶意误导所有人去死,难道不是违反了游戏难度么?”
“等一下!”
终黎陌一脸震惊地比了个手势,示意钟寸心住口,“恶意误导?!
请不要恶意揣度,否则我简直可以告你诽谤了。
你想象一下,要是我一句话都不说话,这就是a类游戏了。
钟寸心,要是我不在,或者我一句话都没说过,再把人数拓展个五倍的样子,就算你从一开始就想到了通关方法,你以为你能在混乱的人群中活下来?人群失控起来是什么样子,一次里社你是没见识够么?”
钟寸心抿了抿嘴唇,没开口。
“我说的话,都是来自游戏本身的提示。”
终黎陌换好了衣服,整理干净,无视了所有规则干脆地踏出格子来,“我没有一句话是错的,我帮助他们解了整整一半的谜题,猜不到最后一步,那可不是我误导的错。”
他说着笑了笑,“说起来,与其说是我刻意误导,倒不如说,是你不肯提示最后一步的错呢。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任由它们去死了,钟寸心,你才是真的狠心吧?”
钟寸心淡淡地扫了一眼远处几乎是堆积起来的尸体,漠然道:“他们为了活命互相陷害,每个人在最开始为了利益都想过害人,每个人都参与了逼死其他人的行为,也每个人都想着要踩着别人的尸体通关,导致死亡的,从来都是他们自己。
你永远不可能说他们的死,是因为别人不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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