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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泽昨天下午跟我聊了一会儿后,就说有人找他,他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了是吗?”
小秦声音含糊:“嗯、嗯……”
“他是被大井叫走了吗?”
小秦声音含糊而又迟疑。
袁也抬步走到门口,他看着门,手指轻轻地点了下面前的木板,蛊惑般地开口道:“小秦,你声音听起来年纪也不大,小泽一直都是你在照顾是不是?”
小秦没有说话。
袁也面不改色,张嘴就来:“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
小秦竟然因为他这句话,而失控地哭了出来,她声音有些紧张和害怕,连连否认:“不是、不是的。”
袁也挪过拇指擦了下自己微冒汗的手心:“别紧张,这间房子里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吗?”
袁也听见门口的小秦轻叫了一声:“对、对不起。”
她没头没尾地道了这么一句歉后,竟然径直离开了。
袁也站在门口,他伸手轻轻地锤了下木门,是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还以为自己至少还有一点时间来发挥一下自己的职业精神。
现在看来分明时间紧迫。
袁也非常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激情杀人会怎么判?如果对方被指控长期精神不稳定的话,自己是不是能够以正当防卫来辩护?可显然大井也并不准备放过自己。
小秦离开的那么着急,是代表着外面还有其他人?
袁也抬手擦了一把自己额角沁出来的薄汗,他走到餐桌旁,打开早餐餐具,从里面抓了个包子塞进自己的嘴里,非常迅速完成咀嚼和吞咽的动作后,他立刻进入厕所。
狭小的卫生间顶上,白色通风口正对着马桶。
袁也放下马桶垫,踩上去,伸手拉了下通风口的盖子,被螺丝钉狠狠地焊在了天花板上。
他手指从缝隙里伸进去,狠狠地拽了一下,手指被拽出了一道深痕迹,天花板的通风口还纹丝不动。
袁也轻吐了一口气,松开手,从马桶上走了下来。
“妈的。”
他没忍住低骂出了一声。
从卫生间里出来之后,他坐回桌旁,面无表情地开始吃起了自己的早点。
把所有早餐全部吃完之后,他把烟盒里的五根烟全都敲了出来,拿起一根含进嘴里,点起打火机,点燃香烟,深吸一口气。
袁也闭上眼睛,让尼古丁沁进自己的肺里。
他心情平静下来,过去的生活中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棘手难以解决的问题,当发现现阶段自己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时候,冷静下来,静观其变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
袁也轻吐出了一口烟。
突然又听见房间门非常清脆地传来“咔”
得一声。
袁也牙齿咬住烟蒂,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眼神很暗,房间内因为光线不好,一直开着刺眼的白炽灯,灯光明晃晃地映在他眼底。
——这不变数立刻就来了,比乌鸦嘴还要灵验。
袁也咬着烟蒂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抽着烟一边往门的方向走去。
他步子不急不缓,每天早上起床打开房门一样平静。
袁也伸手捏住房门把手,轻轻地往下一拉。
“咔”
得一声,房门竟然应声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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