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我将来会死得很惨。”
“我更担心的是这样动用幽灵军队会不会有问题。”
既晏说,“又不是国家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搬出秘密武器,这一招是败笔中的败笔。
而且万一被定性为生化武器,其他国家的制裁幽冥绝对承受不起。”
“难道陛下另有所图?”
林明思烦乱地抓着头发。
“国王大人他一定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既晏冷笑着又灌下一口黑咖啡,“以前他每做一件事情,我还猜测他的用意,后来我算是明白了,用意就是——他高兴。
我连对他行事风格最基本的好奇心都没了。”
“现在咱们完全骑虎难下。”
林明思愤愤道,“理查德和贝尔伦两边我们谁都不讨好。
损人不利己。”
“你敢揪着陛下的衣领对他这么喊么?”
既晏总算喝完了咖啡,脸上稍露霁色,“为人臣子,就该奉命行事,虽然这‘命’挺扯。
淡定点吧。”
林明思摇着头,大概觉得孺子不可教,站起身离开了,他还赶着去南方临近寂海的秘密军营调取两千的幽灵步兵。
既晏并不以为意,她准确无误将咖啡罐扔进停车场边垃圾箱里,拍拍手站起身,回头往宫殿楼上望着。
玻璃窗反光,看不清其后内容,她猜法伦也许就躲在一扇窗之后,表情复杂地望着她。
因为这种想象,她突然变得低落而拘谨了,索性坐到了车里。
既晏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夜色中的山路。
此时是晚上九点左右,雪在路面冻了硬邦邦一层,轮胎直打滑,开车格外辛苦。
她和明思都把汽车的大灯和雾灯打开了,尽管如此,在黑魆魆的山里,两辆车微弱的灯光仿佛下一秒便会被山神一口吞没。
林明思和王既晏同行,哈桑比他们早出发一个小时,此时估计已经翻过了阿黛云尔山的垭口。
既晏一直盯着自己前面那辆萨博轿车的尾灯,这让她感觉稍微安心,起码林明思是跟自己一道的。
她真佩服哈桑。
法国佬独自一人开车,带着两千幽灵骑兵走在夜间暴风雪来袭的山道上,简直是生死之行。
临行前与明思的那番对话,让既晏心里不太舒服。
既为幽冥国的未来担忧,又为自己担忧。
明明大战在即,她却胡思乱想有的没的,难怪考试怎么都考不了高分。
她早就将自己代入“幽冥长女”
这一角色中去,既然是重臣,她何尝不想成为魏征房玄龄之流。
可是当她面对法伦时,她就莫名其妙成了战五渣,别说谏言,她连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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