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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的手在一点点收紧,苏箬有些呼吸急促,可这种感觉并不很明显,苏箬依然觉得快乐。
但是下一秒钟,苏箬却看到了令她差点心脏病发作的一幕。
娜娜的脸瞬间成了青白色,覆盖了一层霜雪,异色的瞳孔变成了死人般全白的眼球,柔软而红润的嘴唇成了灰色,那分明是一张死人的脸,是被冻死的人的脸。
而且娜娜身上的香水味变成了冷冻的恶臭,卡住她脖子的双手僵硬如石头。
苏箬大叫了一声,可是叫声被另外一个尖叫声盖住了——娜娜也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尖叫。
她猛地松开苏箬的脖子,双手捧住自己的下巴,用力摇晃着,好像要把自己的头拽下来一样。
她大声喊着几个字,起初苏箬没有听懂,后来她听起来娜娜像在喊姬遥莘的名字。
风忽然大了起来,苏箬眼前的景色被扭曲重叠……她仿佛在一条隧道中急速穿行,黑色的大河从眼前流过,河畔红色的花海如血般刺痛了她的眼球。
她又听见了树叶簌簌的声音,那树叶有着金属箔一般的质感,风吹过去,就好像无数个人在拍手。
苏箬惊醒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天已经亮了。
她浑身冷汗,喘着粗气,脖子还在隐隐作痛。
她坐起来时,发现毯子上落了许多霜,大部分已经化了,弄的毛毯上湿漉漉的。
怎么会有霜?苏箬忐忑不安地想起那个梦,娜娜最后变成了死人的样子,浑身都是霜雪……
早晨雪山上的小屋显得异常平静,姬遥莘已经坐在炉火边,非常淡定地用铝皮水壶中刚烧开的热水冲麦片,被报纸盖着的人手扔在一边,姬遥莘也不甚在意。
小屋靠近房门的地上撒了一层香灰,上面有好几个脚印,看形状是一个脚不大的人从屋外踩着香灰走进来。
是娜娜晚上进来了么?苏箬心里咯噔一下,没再敢往那边看。
“雪已经停了。
目前通讯设备正在抢修,可能很快就能修好,道路应该也正在抢险。”
姬遥莘说道,将冲麦片的杯子捧在手心里,抬头望着苏箬,神态一如既往的平静,“联系上搜救队后,我们就能获救。”
“那这个怎么办?”
苏箬感受着火炉的温度,指了指地上盖着残肢的报纸。
姬遥莘抬起头,她的神色显得很憔悴,苏箬搞不懂昨天晚上为什么有那么一阵子姬遥莘显得格外容光焕发。
不过在这山上,不发生怪事才不正常,姬遥莘也是怪人,只是暂时看起来没有恶意而已,所以苏箬并没有细想。
“我把它埋到屋子后面吧。”
姬遥莘叹口气,“屋子里温度高,再放着就都臭了。”
早上两人简单地吃了点麦片和压缩饼干,姬遥莘将门前的香灰扫干净,随后就穿上了大衣拿起铁锨将报纸连同断手一起铲起来,苏箬连忙帮她打开房门。
寒气涌了进来,从门口往外望去,一片银白的世界。
只是风不再劲厉,雪也不下了,世界都是素白死寂的模样。
姬遥莘迈出门槛的时候,一枚戒指从报纸掩盖的人手上掉落下来,无声地落在雪地里,姬遥莘并没有察觉。
苏箬蹲下身,将那枚冰凉不祥的戒指捡了起来。
那是枚白金或者银的戒指,最朴素的圈戒,戒指内侧刻着一个西里尔字母的单词,Елена。
苏箬并不认识,她猜测那是个俄语人名。
她攥紧了那枚戒指,站在雪地上陷入了沉思。
九年前死在山上的俄籍女孩,遗体一直都在这座山上,她难道就是混血儿娜娜……想到这里,苏箬感觉到有些害怕,连忙将那枚戒指往雪地上一扔。
银色的光点在雪上一闪就看不见了,苏箬又将摸过戒指的手在一旁的门框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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