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安睁开眼,舒展身躯站起来,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
实际上,现在能对他们起作用的传承少之又少,有吸引力的东西无非就几样,要么修为提升,要么圣者之器,能得到其中一样,已经是莫大的机缘。
她拢了拢手指,感觉到久违的丰沛力量,状态比最为巅峰时还好上几分。
能得这样的结果,温禾安很满意了。
抬眼往前看,只见绿源一大半都已经被自己吞没,留下黑色的湿润土壤,还剩下小半的绿植定在风中,等着人采收。
她没有迟疑,祭出了玄音塔。
这座颜色鲜艳到妖异的小塔前不久吞吃了两道圣者之器,才消化完,现在周身戾气滔天,甫一出现在半空中,就被绿意裹挟,遇到宿敌般挣动起来。
温禾安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
这座塔将很多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悍匪般狂放不羁的做派,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它一边“吃”
力量一边往外吐。
等它艰难将那些绿色灵力吞进肚子里,四角边上的铃铛发出痛苦凌乱的震颤声,最底层的那层塔身随之变作鲜亮的绿色,与顶端的血红色作配,透着格格不入的滑稽。
温禾安将缩小版的塔束在掌心中感应了会,发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一直以来,这座塔攻击力不菲,但受第一任主人影响太深,有很深的邪性,越来越壮大的同时,邪性越来越重,她一直隐隐担心它会失控,现在绿意涌进来,直接将邪性削除一
半,她操控起它来,更为得心应手。
汲取完全部力量,温禾安在传承中走了一圈,仔仔细细地看,观察,她生性细致,害怕会错过这位前辈冥冥中给出的信息,直到搜了三四遍后确信没有遗漏,这才收拾着准备出传承了。
就在她脚步踏出传承,外界天光在眼前乍泻的一刹那,怀中突然掉下个东西,冰冷的金属质感,上面还有突起的文字,她眼皮一跳,动作迅速地将东西塞进了袖子里。
在六座传承归属尘埃落定后,秘境深处的人散了一大半,传承时间短至几日,长至数月乃至数年都没准,谁能有这空闲看热闹。
留下来耐心等候的只有几家队伍。
天都,王庭,素家和九洞十窟。
商淮得知了陆屿然下的彻查令,也带着巫山的队伍先回了,走之前给温禾安和凌枝都发了消息,说她们出来了发个信息,如果时间和形势允许,给她们办一桌“庆功宴”
。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几人这么快就出来了。
最先出来的是凌枝,自打她那日一手空间术将温流光与江无双坑得目眦欲裂后,阴官家家主算是在世人面前揭开了神秘面纱的一角,天都和王庭的队伍恨极了她,见她浑身轻快,恍若进去休养了十余日,养得珠圆玉润,脸颊灿灿生光,显然是得了不小造化的模样,一个个凝眉沉目,气氛一时僵滞。
反倒是看出了眉目,得了好处的九洞十窟,有人走过来和凌枝交谈,凌枝听了两句,略一掀眼,视线从商淮的交谈界面中转到眼前之人的脸上,扬眉问:“你是李逾的师尊?”
这可把寒山门门主问得懵了一下,面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家主,他愣是有种自己是晚辈的错觉,当即一捋胡须,一颔首,道:“是。
正是。”
“你谢错人了。”
凌枝说:“把李逾提上去的不是我,是温禾安。
我跟他又不熟,我帮他做什么。”
她想想还在后悔,觉得当时时间太仓促,应该在李逾和素瑶光,或是温流光和江无双之间选一个甩出去,再将商淮拉进来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淮得了好处,还知道回报她呢。
寒山门门主睁大了眼睛。
李逾后脚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他眼皮不由跳了下,朝老脸快要丢尽的寒山门门主道:“师尊。”
寒山门门主顿时顾不上其他了,李逾这次大出风头,连圣者都过问了,叫他在老对手万枯门门主前扬眉吐气。
他现在迫切想要知道李逾在帝主传承中得了什么好处,能不能叫他从此立足,又能不能叫他收收心,重振九洞十窟。
凌枝见了李逾,不由扫了两眼,替寒山门门主问:“如何?这次收获可还满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