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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先知,仗着了解剧情,仗着千年积累的能力去获得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错,可仗着这种能力却把弱者当做踏脚石踩踏轻贱的人,却让人看不起。”
宋阮盟放下手,走上前,看着抬起头看向自己的面具人,歪着脑袋:“你是被国师关进这个笼子的吧。”
她说着,笑容嘲讽,“难怪你拥有千万年的记忆,却还是在原地踏步。
你觉得能把我捏在掌心玩弄很有成就感么?在同一个起点上,明明知道国师就在距离你不远的地方,你为什么不敢去找她报仇,而是玩了这么多花样在我身上,玩到这一世,你说你累了,你想回去了,所以你收手了,我就该感激涕零了么?”
“先前我并不知道,我只以为幕后黑手和我之间只有两世的仇恨。”
说着,她伸出一只手将耳侧的一缕长发拂到而后,笑容温软,双手放在笼子之上,“现在我知道了,不仅仅只有两世,我们之间的仇,是千百世。
我整整被你害了千百世,或许连我爱着我,以及我爱着的亲人也被你害了千百世。
现在,你想收手了,想回去了,可我不干了呢。”
话音一落,身后几人惊恐的瞪大眼,因为他们看到,原来只是力气极大的宋阮盟,竟然两只纤纤玉手轻轻一扯,坚.硬的笼子就被扯得扭曲成一片!
而他们没看到的是,此刻的宋阮盟,笑容依旧温软,眼瞳却彻底变成了一片银白,一道道数据在瞳孔中穿流闪烁,眼前的整个笼子都仿佛变成了一大片可以被分解重组的元素。
旁人看来是她把金刚捏成了一团,实际上却是她将这个笼子的元素重组了一遍,以至于本来是一人高的笼子被捏的越来越小,越来越扭曲。
心智还在的半尸也是知道疼的,面具人活动的空间被彻底挤压,且越来越小,已经侧躺在笼子底下的他还不得不平面趴下。
若是面对国师,他知道国师强大到世间无人可敌却也不害怕,因为国师不能杀生。
但眼前这个人却不同,他们有千百世之仇,而恰巧,宋阮盟有这个能力,且她杀的是半尸而不是人,就不会触犯国家规则。
一开始,他还很硬气的不吭声,但到了最后,整个人体被一拳一拳快砸成铁饼笼子压断了几根肋骨,身体以为内无法伸展开而扭曲骨折,终于忍不住哀嚎起来。
说来也可笑,千百世的记忆,千百世的资源,他明明可以进步,明明有一个更强大的人走在最前面,让他不至于没有目标。
可他却一边享受美好的物质生活怀念母时空,一边却去憎恨迫害只是被分出去的一段记忆而连记忆都被封印的“弱者”
宋阮盟。
他的所有优势手段,竟都是用在了享乐和迫害宋阮盟身上,除了是因为半尸而部分生活不便外,其余人生都在享福,从来没有受过苦。
这一世,却是先被决定在主神眼皮子底下插手帮宋阮盟忙的国师打断了两条腿关进了他自己一手打造的学校、地下试验室以及笼子中,后又被宋阮盟自己领会出来的不属于原来红衣的怪力搓成一团,骨头断裂无数。
尖锐的痛苦让面具人再也硬气不下去,开口求饶。
可是此时的宋阮盟,却已经被最后得知的真相给气得失去了理智,耳边根本听不到他的求饶。
或许,就算是听到了,也不会停下来。
宋阮盟恨的是她和家人千百世的痛苦,都是因为幕后黑手不敢向强者报复而殃及她这个池鱼的懦夫!
如果是败在一个强大阴狠但至少值得人敬佩的人身上,她无话可说,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懦夫,让她和家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让如此骄傲的宋阮盟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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