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没人来牵,庄澄疑惑地掀开布条露出一只眼睛,发现薛紫灵两臂抱胸看着她,正挑着嘴角笑。
庄澄一皱眉:“不走么?”
“走啊,现在就走,但是你伸手做什么?”
薛紫灵一本正经地问。
“你不牵着我吗?”
庄澄问得更正经。
薛紫灵解掉庄澄的布条,随手抛到一边:“不用遮了,走吧。”
庄澄点点头,明白这应该是祝姑娘的意思。
“不过,”
薛紫灵伸手,“如果你很想拉我的手,我也不介意。”
“不必了!”
庄澄断然拒绝,微微地扬了扬下巴,走在前头。
薛紫灵笑了笑收回手。
先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庄澄时时刻刻念着父亲的毒,心头像悬着一把剑,而今一切进展顺利,又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心情放松,在赶路之余也有心思去观察一番。
在城外,就看看山水树木,进了城,就瞧瞧百姓生态,虽然有些累,但心里十分满足。
这日,太阳落下去没一会儿,天就乌黑一片了。
云山城城门紧闭,薛紫灵背着庄澄悄无声息地跃上城门,躲过守卫迅速翻了进去。
庄澄脸色绯红,从薛紫灵的背上跳下来,半晌没说出话,低着头走。
客栈里还有几桌人在喝酒聊天,两人都有点饿,就在大堂里坐下来。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显然是喝醉了,拍着桌子,声音洪亮。
“要说咱这云山虞家,算是风光到顶了!
等这虞连庆明天娶了冯家小姐,这方圆几百里就没有更显赫的人家了!”
络腮胡的朋友还有几分清醒,劝道:“不要吵着别人吃饭。”
“哎,对不住!”
络腮胡吆喝一声算是给大堂里的食客赔罪,压低声,“我听说,虞连庆请来好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咱这云山城可热闹了,我亲眼见两个带刀的,一言不合在酒馆里打起来,桌子劈翻好几张!”
朋友:“哟!
没闹出人命来吧?”
络腮胡:“哈哈,一个蓝衣剑客把他们的刀给挑掉了!
我看那剑客一表人才,很是俊俏,可惜他冷冰冰的,怕不是个好相处的。”
朋友:“咦?你说的莫不是袁仁存?”
络腮胡:“那时我仿似听到有人提到这个名字,他是什么人?”
朋友:“你竟不知道冰仁剑客的大名?”
络腮胡:“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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