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紫灵瞥他:“不是宫廷画师入门弟子亲传的技艺?”
作画小哥嘿嘿笑道:“我表哥在出宫的画师府上刷恭桶。”
庄澄忍俊不禁:“哪有这样骗人的?”
薛紫灵也很佩服他的厚脸皮,多给了些钱道:“索性你也去刷刷,以后就是宫廷画师的入门弟子了。”
作画小哥接了钱,不死心地问:“姑娘您真不收徒弟呀?”
薛紫灵牵着庄澄就走,这人的脸皮忒厚!
沿湖的这条街比较热闹,天气逐渐暖起来了,人们都乐意出来走一走。
薛紫灵:“吃糖葫芦吗?”
庄澄:“那是小孩子吃的。”
“我小的时候可没吃过。”
薛紫灵拦住卖糖葫芦的老大爷,买了两串去籽的,分给庄澄一串。
“不要在路上吃。”
庄澄举着糖葫芦寻找哪里能休息,一边问,“因为独活山?”
“不,”
薛紫灵答,“因为独活。”
“独活姑娘?为什么?”
薛紫灵道:“有独活在的地方,所有的糖葫芦都是她一个人的。”
庄澄终于在街尾看到一间小茶寮,两人走进去要了一壶茶,找了处隔间坐下,对着吃糖葫芦。
一串四五个,很快便吃完了。
庄澄放下签子,觉得嘴巴粘粘的,不由自主地伸了下舌尖,待发现薛紫灵托腮盯着她看,立刻反应过来,脸红着收了回去。
薛紫灵笑眯眯道:“我帮你舔一舔?”
庄澄轻哼:“不要,用茶水润一下就好了。”
“那可不好。”
薛紫灵状似认真地劝阻,“茶是涩的,糖是甜的,两者味道相冲。
而有一样东西呢,既是甜的,又是湿的,最合适不过。”
庄澄忍笑嗔她一眼,身子往前探了探,撅起嘴唇。
薛紫灵心满意足地凑过来,隔着一张桌子,细细地把她嘴唇舔了一遍,又钻进唇缝碰了碰牙齿,退出来道:“特别甜。
你也尝尝?”
庄澄心思一转,蓦地含住薛紫灵的两片嘴唇,狠狠一嘬,亲出了响,立刻后退,看了眼,肿了!
笑得眼睛弯弯。
薛紫灵愣住。
庄澄怕她恼羞成怒惩罚自己,很快收敛了笑,正襟危坐执壶倒茶,慢慢品一口。
“不负责任。”
薛紫灵不无郁闷地舔舔唇,因为声音轻,听着像是委屈似的。
从小茶寮出来,正好旁边是一条小巷,穿过去就到另一条大街。
小巷两边连着更窄的小道,走到中间的时候,两边突然蹿出几个小乞丐,将她们围起来,扑通扑通跪倒磕头,纷纷说着:“小姐们行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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