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微听了大笑:“那应当是他觉得无聊了,说来也是,就他那个性子,要他安安分分待着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要不这样吧,孤去阳县看望看望他们沈家,你跟着一块儿去,就当散心了。
哼,三天一封信,哪来那么多话要说,让沈初也说给孤听听。”
“陛下,眼下两位丞相退出朝堂,人心浮动,边境又战乱未歇,恐有不妥。”
“没什么不妥的。”
少微推开所有奏本,“这朝堂要真因为少了两个老臣就乱了,那孤这个皇帝还做着有什么用?至于边境,边境有华苍在,又有何惧?走吧走吧,阳县距离秣京不远,来回不过几天,出不了什么事的。”
赵梓拗不过他,只得急急忙忙让尚礼司安排。
于是三天后,少微携赵梓微服出现在了阳县的沈家老宅。
沈初还戴着孝,领着全家老小过来拜见少微。
少微一一见了,给了安抚赏赐,便让他们自去做事,不需顾及他。
得此殊荣,沈家人颇为感怀,只想着要如何报答皇恩,长辈们揪着沈初好一顿说教,叫他务必忠心侍奉陛下,要像他父亲一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初跪在祠堂前受完□□,待脱身出来,已瞧不见少微和赵梓的人影了,问了家仆和侍卫,才知道他们去了东边茶园,他只得忙不迭寻过去。
……
沈初陪赵梓坐在田埂边,用侍卫刚削的竹筒杯喝了口茶水。
他问:“咱们陛下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赵梓:“陛下说是来看望你。”
沈初:“可他拢共就跟我说了三句话。”
赵梓:“嗯,你要觉得不够,也给陛下三天写一封信吧。”
沈初:“……”
赵梓嘱咐他:“去给陛下准备炒茶灶吧,还有的忙活呢。”
沈初望着漫山茶垄,他们的陛下正向采茶女学习如何采茶,笨拙地挑着茶菁掐着芽尖,不一会儿扯下笠帽,乐呵呵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不由感叹:“咱们这位陛下是真能折腾啊。”
赵梓懒得理他,翻开膝上那本手抄的书册,从袖中取出算筹演算。
沈初瞅了眼:“哟,这不是咱们陛下的笔迹么?《缀术》……什么东西?”
赵梓抿了抿唇:“陛下的手抄本,这部算经太过深奥难解,陛下让我好好研读一番,再与他交流心得。”
“哼。”
“……”
赵梓瞥他一眼,“你哼什么?”
“我是忠君,你是慕君,知道我们两个的区别吗?”
赵梓不言。
沈初道:“自古以来,忠君只有两个结局——为忠君死而无憾,为忠君生而无求,而慕君则不同,慕君的结局太不可控了,因为无论何等倾慕之心,总是有所求的。”
赵梓敛目道:“沈大人多虑了。”
沈初不置可否,起身去给少微准备炒茶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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