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
莫帆知道自己不能和这个人生气。
但是心里还是不好受的。
他怪简徒那个乖宝宝乖学生太死板,说个谎又不会。
现在好了,被发现了,那个人又没有自己的决绝。
那么接下去的也就只能是——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莫帆冷笑了一下,凉飕飕的问着。
他在生气,但他也清楚的很,生气也没有任何用处。
因为所有的愤怒归根到底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恐慌。
归根到底,无非是对要失去简徒的恐惧和悲伤。
“我下周在我家那边的地方法院有个面试。”
“嗯。
去吧,能进法院工作最好了。
清闲也比做事务所省事儿,待遇也好。
一般人挺难进去的。”
莫帆表示赞同。
“……”
简徒又沉默了很久,松开了人,朝天躺着。
“行了,你也别一副好像对不起我模样。
我真没事,你也就鬼迷心窍的被我掰弯了几年,最多算个双,对姑娘也还是可以的,将来会去好好孝顺爸妈,找个好女人都还来得及。
谁年轻的时候没走过弯路。
就当时被狗咬了一口,伤口好了打狂犬育苗,日子还要过的。”
莫帆掀了被子去洗澡。
话说的不怎么好听。
简徒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那个人应该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莫帆冲着水,发现自己冷静到令人发指。
明明简徒回家前他们还好好的,甜甜蜜蜜的讨论等苦逼的毕业论文交上去答辩完了要去哪里毕业旅行好好玩一通,也偷偷的筹划着,等简徒生日要给他一个惊喜,找了很多菜谱准备偷偷的练习练习。
最后自己还是毁掉了一桌子饭菜。
什么毕业旅行,大概也不用张罗了。
莫帆太了解简徒。
那个人心软的很,如果自己可怜巴巴的去哭去闹,也弄个昏倒,没事割个手腕什么的,那个人一定会什么都听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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