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医叹了一口气,“绪蔫草是催汗必备的,若是没绪蔫草便不能配置催汗药。”
祈轩等会从药水里出来还得喝下催汗药将体内的毒排出,若是没有这味药也确实麻烦。
老胡也为难道:“花神医要是早些说我就给你带过来了,但是我今日忙到现在还没吃饭,回去还得填饱肚子不是,要不你跟着我回家取,也就几步路就取了回来。”
花神医将视线飘到了我身上,我立刻会意,对着老胡说:“既然你家不远,我随你去取。”
花神医捻着胡子对着老胡说:“就让着丫头跟着你去取罢。”
老胡也没再说什么,因着祈轩快要出来了,所以得快些去取药,所以我便提了一个灯笼,跟在了老胡后边。
这一带都是些山路,一边走,老胡与我说他在这附近草药采了好些年了,还在这山里搭了一间屋子,有时候晚了不好回家去,便在这山里的屋子住着。
老胡的屋子与花神医的屋子离得并不远,也就是一刻钟便能走到。
月色还算清明,但是此时并非圆月,所以能借助月光也只能隐约看清事物的轮廓。
老胡的屋子就在我今天打水的小溪下游,临水而建,别有一番韵味。
老胡进了屋之后点着了火,我的眼前突然明亮,是一间竹搭的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
老胡说让我在这里坐坐,他去找找绪蔫草。
我将灯笼插在了门口的缝隙里,走了过去在一副竹制的桌椅前坐下,桌面上积了一层灰,想来是老胡好些日子没来这里住了。
老胡打了一杯水过来,用的是竹制的杯子,我接过,无意之中见着了老胡右手手腕上的一道伤痕,心里一跳,连忙抬头看老胡。
老胡看着我,说:“这里没茶,也只能喝喝水。”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水,视线扫过他右手手腕上的伤痕,我随意说起,“你好些时日没来这里住了罢。”
“这个时节药材多,我这些天基本上都是在这里住的。”
老胡说。
我顿觉奇怪,明明这桌子上还布满了灰尘,若是天天住在这里怎会不用这桌子。
我心里狐疑,他为什么要骗我?
也不知为何我会突然跳出老胡就是采花大盗的想法,脱口而问:“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了,方才我看伤得不轻。”
“不是被你划的么?”
语气幽幽,似鬼魅。
我大惊,慌忙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向老胡!
“你……你是……”
他的表情几乎实在一瞬间变的,布满血丝的眼睛圆睁,透着杀伐之气,一张嘴咧开着笑得狰狞。
我第一反应便是要逃,刚转身走到了门口便被身后的一股力拉了回来,腰上被禁锢,头发被狠狠向后拉扯着。
我吃痛叫了一声,“放开我!”
采花大盗的声音就如那些乱杀人的丧心病狂,听得我毛骨悚然,“放开,你要我放开,啊哈哈……”
我极力挣扎着,却依旧摆脱不开,头发被向后猛地一扯,我感觉脖子就快被扯断,疼得眼泪流了出来。
随后而来的是脖子上的一片温热,我清晰感觉到那副牙齿在我脖子上划过的痕迹,是他吻住了我的脖子,腹部被他用手圈住,力度十分惊人!
我大叫着,却没有人回应,泪眼婆娑之下,朦胧见着在我脖子上啃的人的头,我张嘴咬上他的耳朵,用尽全力地咬,他吃痛,松开了我。
我慌忙地跨步逃走,头上又被一股力扯住,好在这次只是将我绾发的绳子扯了去,我的一袭黑发飘落在肩头,也顾不上别的,就奋力往外跑。
嘴里大喊着:“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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