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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的时候我从偏道绕了几绕,进了花想楼,在老鸨的谄媚下随手点了个有些过气的清秀小倌,揽着进阁里办事。
压着那个倌儿的时候,原本被压抑的思绪忽然潮水般涌了出来。
我在断袖的最初,并不喜欢这些涂脂抹粉的假女子,只喜欢英俊阳刚的男子。
就像,闵玉那样的。
那时我们二人年少气盛,又初识情|欲滋味,行云布雨是常有的事,因我体质太差没法在下,他便纵容着我一个寺卿公子上他这个皇子的身,起初每次行事都会痛苦,后来我熟稔起来,他便渐渐尝到了后面的乐趣,这才算是真正有了鱼水之欢。
在伏趴着的那人身上捣弄了数十下,才将就着泄了出来,却是没有一点滋味可言。
老天都是公正的。
给了我一副不怎么中看的皮囊,又赐了我漫天随风而逝的桃花瓣。
这命犯桃花的命格,真是让旁人笑煞了去。
最初是闵玉。
他入了我的心,断了我的袖,最后决然而去,起兵谋反,最后尸骨无存。
而后是淮南艳伶白水莲。
他本阅人无数,又是个风流肆意的主儿,谁知和我一度春风后竟敛了性子,为自己赎了身,追随我到了京城。
我对他生了情,便尽心尽意地待他,打发走了府里除春生外的所有男宠。
可他却在看见春生后大为吃味,和大多数人一样,认为我对闵兰有个些什么心思。
诚然,这些年来我对闵兰说没感情,那是假的;若说它是爱,那也是假的。
然而天下人都以为我爱闵兰爱到了骨子里,连皇上也不例外。
白水莲性子骄纵,从不肯放下|身段委曲求全,自然受不得一丝半点的委屈,在一次吵闹之后跑了出去,不慎落了水,就此魂断河底。
闵玉和白水莲,两个我动过情的人,都死了。
后来,我便再也没动过情,动过的,只是欲。
什么人可以动欲,什么人不可以动欲,我清楚得很。
李尚贤脑袋不保时,曾把自己庶出的十六岁小儿子送到了我府上。
我本就决定要帮他,看到那小公子满脸泪痕的样子,也没有强迫的心思,就只是留着当做宾客。
谁知不过三两天,他就像当初的春生那般主动爬上了我的床,临行前哭着让我别忘了他。
让我别忘了他。
别忘了他。
当年小七走的时候,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又怎么会忘呢?
与我相好过的,我一辈子都会缅怀于心。
只可惜,这人心实在太小,小到连个影子都装不下。
我已不敢再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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