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在说,与我何干。
他这么云淡风轻地驳回,那人立马怒了:“妈的你把老子话不当回事是吧?!
”
暴躁易怒,说话条理不清,威胁人的手段,极其低下。
顾沉光在心里飞速的描绘出对面人的基本性格,了然,不是什么大人物,顶多算炮灰,莫名其妙被拉来打电话。
他没了兴致,声音冷下来,眉目淡淡:“不管?不管任由你们这些人逍遥法外么?”
“呵,”那人被气笑了,挂电话前,丢出一句:“有骨气……好,好,你别后悔!
”
下一秒,忙音响起。
顾沉光保存了录音,收好。
再把刚刚的通话记录交给自己在通讯厅里的朋友,碰运气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其实都没用,他知道。
你想要摧毁一座城堡,杀掉城外最远处的守卫士兵,能有什么用呢?
冰山一角罢了。
……
再看天时,已经黑了。
黎晰走进来,屈指敲他的桌子:“一起出去吃饭?”
顾沉光想了想,摇头,眼睛不离手里的资料:“你最近不要和我一起。
”
“啊?”黎晰懵了:“为啥?”
顾沉光提笔在资料上写下什么,盖上笔帽,合资料,看过去,说:“比较危险。
”
他这么说,黎晰瞬间懂了,眉头狠狠皱起来:“那帮人真有行动了?要冲你动手?”
“恩,差不多。
”
黎晰眉头更皱了。
顾沉光整理好桌子,轻描淡写:“所以说,最近别离我太近。
”
“屁!
”黎晰一拍桌子,怒目而视:“丫每年律师遭暗杀的还那么多呢!
小爷不还是学的法!
顾沉光你丫这叫看不起人知道不?我是那么没义气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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