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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从良作为贴身随从跟在赏荷的公主和驸马身后,没走几步,公主淡定地抬头,面向驸马:“夫君,我觉得我好像被一只黄蜂蛰了一下。”
驸马看她一眼,淡然问:“是么?”
公主郑重点头,“我听说,亲亲可以消毒。”
驸马宝相庄严,扫了公主一眼,再扫了后头从良一眼。
从良摸着鼻子原路返回:“咦,我的玉佩掉哪了?”
某夜,侍墨送了一叠朝官调度的皇帝手书意见薄到书房。
简拾遗虽已辞相,做了个挂名太师,但朝中格局调动,皇帝多多少少还是要请示他一二。
太师在书房审阅新帝意见薄,审得有些晚。
公主使者落月来传话:“驸马,公主叫你去侍寝!”
侍墨忍住不喷,为照顾驸马情绪,继续面瘫脸。
太师更是资深面瘫脸,“知道了。”
朝事薄往袖子里一揣,起身拂衣,从从容容出了书房。
公主除了日渐娇蛮外,口味也愈加刁钻。
昨天爱吃酸,今日爱吃辣,明日要吃淡,后天要吃咸。
阖府为食材而挠头,驸马淡定地陪公主用饭,公主吃什么口味,他吃什么口味,阖府只得陪着公主吃遍酸甜苦辣咸。
公主的营养食材也都是驸马跟神医多番探讨后商定的,根据公主的不同口味预定了不同的方案。
因此公主府的人都知道,驸马伏案的时候,不是在理朝事,就是在理公主的菜单。
就在驸马陪吃陪睡的呵护下,公主历尽艰辛终于产下了小郡主。
小郡主大哭三夜以昭告自己的到来。
简拾遗初得女,又是高兴又是忐忑,学会了怎么抱婴儿后,又学会了怎么换尿布,极有耐心地哄着小宝,连哄三夜。
可是小宝只要娘亲吃奶,不要爹亲。
简拾遗怀里的小宝被抱走后,十分失落。
待小宝吃饱后又立即抱来玩。
重姒殿下也很失落,她相公整夜抱小宝,不抱她。
简拾遗抱着酣睡的小娃娃,见她没长几日就眉眼舒展开了,不愧是自己的骨肉,这功劳他一时间都归了自己。
他老婆不乐意了,第一次闹了脾气,哼唧一声便面朝床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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