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检票时间就要过了,错过这班,最早也要下午两点才能到H市。
盛明寒就让柳时宁留下来配合检查,自己拿着装了证件和重要物品的包独自上了车。
“好,”
他看了眼时间,“我找人去接你。”
·
周岁刚下楼,就隐隐听到江繁跟另一个男人的争执声,好像是她的前夫唐逸文。
“擦碗的布不能用来擦桌子,我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这是江繁的声音。
没听到反驳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唐逸文拿着一块抹布走了出来,周岁站在楼梯躲闪不及,两个人迎面碰上。
一时间有些尴尬。
唐逸文顿了顿,朝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绕过他兀自上楼去了。
周岁走进厨房,江繁系着一条围裙,双手微湿撑在流理台上,不知在想什么。
看见他进来了,扯着嘴角想笑一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什么都没说,走过去默默接过水池里剩下的碗碟,打开水龙头轻轻冲洗。
江繁转过身,背对着他,心中十分难堪。
第7章猜错。
江繁的事,周岁多多少少也听过一些。
当年她嫁给唐逸文的时候,对方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而江繁却是万千男人的梦中情人。
在巅峰时结婚对影迷们可谓是重重一击。
婚后江繁的事业一落千丈,索性退居幕后,但是却没有换来什么好结果。
十年来,她因为忙于家庭、没有新作品逐渐被市场淘汰;而唐逸文的知名度却在不断提高,成为了陆港两栖的有厚度有深度的实力演员。
他们共患难过,却不能同甘。
也是让人唏嘘。
周岁有时候会觉得唐江这一对和他们很相似,但不同的是,自己变不成唐逸文,盛明寒也不是江繁,他永远站在内娱演艺圈的顶端。
江繁装了三分之二的水,把电水壶放到底座上按下开关,过了两秒,机器呜噜噜地响动。
余光里,周岁正在细心地擦拭流理台上的水珠,江繁发现他性子其实很安静,不浮躁,和网上满天飞的那些八卦里的主人公判若两人。
这份不追问的体贴,让她好受了许多。
“其实这些工作人员已经打扫过一遍了。”
江繁对他说,“但是我这个人总想着自己用的东西一定要亲自清洗过才安心。
小周,你不用在这儿陪我的,这些活我很快就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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