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身后跟着几个摸样清秀的小丫鬟,俱是传真翠色的短衣和襦裙。
那老太太自然是自己的外祖母。
徐老太太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见贾琏已经坐了起来,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伸手扶着贾琏的肩膀,慈爱道:“我的儿啊,你这才好,该好生歇息的。”
贾琏弯着眼眸轻轻一笑,“外祖母,孙儿已经无碍了。”
“哪里无碍,被人下那般重的手,那肩膀上都紫了呢。”
老太太眼眸酸酸的伸手要去抚摸那伤处,又不敢下手。
贾琏闻言,黑眸中一抹异色瞬间即逝,只是伸手捂住徐老太太的手,安抚道:“孙儿身子可好着呢,昨日里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外祖母莫要为孙儿担忧了。”
徐老太太哪里肯依,对着身后的丫鬟道:“赶紧把汤药端过来,冷了可就失了药性了。”
丫鬟忙端了过去,老太太接过青花瓷的药丸,用手指碰了碰碗壁,试了试温度后便拿着汤匙给贾琏喂药。
贾琏自是不会辜负老人家一片盛情,含笑吞下汤药。
其他丫鬟们自是将洗漱的热水和衣物等一一摆弄好,只等着这孙少爷吩咐。
刚刚中了状元的荣国府琏二爷一夜未归,贾母自是又有了意见。
如今这大房的是越发的出息了,自荣宁二公以战功起家后,两府皆提从先祖遗愿,府上后背门皆是弃武从文。
从先公辈起,便开始习学文墨,至贾赦和贾政这二子,已然初见成效。
特别是小儿贾政,自小便好学聪颖,也得了上皇的恩典谋了个文职。
贾母本以为这便是最好了,没想到这大房向来不着调的孙子,竟然高中状元,还是以这般的年岁,如何能不让人惊喜。
虽是不喜他,不过能为府上长脸,自是也不能太冷落了。
这高中的旨意才道府上,便吩咐了大媳妇邢氏给府上的丫鬟们放了赏银,又全族出动,扫了祠堂,就等着这孙子回府祭告列祖列宗了,只不过等到晚间,也不见人影,直至那徐府的下人过来报信,说是今儿个孙子歇在那边了。
听了这话,如何不气恼,一个玛瑙镯子便摔在地上,成为粉碎。
贾母气的一晚未睡,到了第二日晌午,婆子过来禀报说琏二爷回府了,贾母这才冷哼一声,“任他中了状元,也还要孝敬他祖母!
让他即可过来见我。”
婆子得了令,撒着脚丫子掀起帘子跑了出去。
此时梨香院中,王夫人一身褐色的镂丝常服,带着头带,跪在西屋的庵堂中念着经文。
贾政走了进来,见王夫人正闭着眼睛念经,轻轻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坐到一旁的四角椅子上,“如今大房那边既是出了这天大的喜事,你也不能这般冷着脸,该走动的,还是要走动。”
“阿弥陀佛。”
王夫人轻轻念叨。
这才放下佛珠,在老妈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王夫人挥了挥手,老妈子便弓着腰退了出去。
“老爷放心,该备的礼,都备好了,左右不会给咱们二房丢脸。
贾政叹了口气,抚了抚胡子。
“听闻皇上对琏儿十分赏识,日后只怕前途无量。
如今元春在宫中,日后少不得这个兄弟帮衬。”
王夫人虽是不甚赞同贾政的话,不过也不会明着唱反调,只是道:“老爷说的是,不过元春的事情,只怕日后依仗哥哥的地方更多了。
前日子凤姐儿来府上,琏儿避而不见,这事情若是让兄长知道了,定然是不喜的。
琏儿和凤姐儿的婚事,可是我求了多少次才求到的,如今他这般的轻慢,只怕日后兄长对元春也该迁怒了。”
贾政脸色微变,“这,内兄应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便忘了两家的情分吧?”
王夫人摇了摇头,“这凤姐儿是大哥的独苗,当初托给二哥的,如今受了委屈,二哥哪里能不管的。”
贾政细细想了会,方道:“这如何是好,不如我亲自修书一封,给内兄讲明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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