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个月,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简直度日如年。
琏弟,真想再也不放你出门,就关在这暖阁里只让我一个人见。”
“陛下的殊宠,真是让臣受宠若惊啊。”
贾琏知道他不过是说说,放松身体赖在宇文祜身上,眼神勾着他问:“不过,光是这么个屋子可关不住臣呢。
至少也得打断了四肢,让臣没了行动能力才行呢。
但是行动不便就要麻烦别人伺候,皇上您会不会伺候人呢?”
“这么漂亮的身体,朕可舍不得弄坏。
哪怕是伤了一点点,朕都心疼着呢。
爱卿请务必保重自身,莫要叫朕担忧啊。”
他手掌在贾琏身上游移,故作se眯眯地涎着脸凑过去。
两人嬉闹了半晌,才互相理了理衣袍坐正了说话。
“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有这许多折子?”
贾琏对着宇文祜面前堆得老高的折子皱眉,拿起一本来替他分类整理。
翻开扫了一眼,便顿住了,笑道:“文兄,你的婚姻大事真是颇受关注,又是催你立后的。
还要什么广开选秀,填充后.宫,延绵子嗣……啧啧,都是真知灼见呐。”
宇文祜不以为意地从他手里抽出来,把折子扔到一边,“这些人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尽盯着些男女之事不放。
后.宫又不是没人管,立不立后跟他们有什么关心?难道我不愿意睡后.宫,他们还能替我不成?你刚从外面回来,不用管这个,歪着歇会儿才是正经。”
“文兄,你……真的就打算这样下去了?”
贾琏被他按在对面炕上,身上搭了锦被,略有迟疑地问道。
宇文祜处在这个位置上,若真的不婚不嗣,恐怕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最起码,耳根子不会清净了。
而且,宁寿宫那位还在盯着呢,会让他的继承人这么任性么?
“琏弟,我的孩子只会从你肚子里爬出来。
若你不会生,那我就不会有孩子。”
宇文祜目光坦荡地回视贾琏,说话的语气斩钉截铁。
他这人怕是有些洁癖,既然看中了贾琏,就没打算再将就其他人。
当然,他相信贾琏也是如此,他们两个是如此合拍。
得,话题又来到男人生孩子这个诡异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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