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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骗人啦。”
看得出沐清风的谎言,陆水张开双臂,护犊一般挡在沐清风的面前,道,“我可不会让你过去的,我好不容易拐到手的好东西,怎么能送到你的剑尖上呀。”
在陆水的背后,锦衣听着这话,不自觉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抿了抿嘴。
沐清风则是微微眯了眯眼,思虑着对策。
他没有硬闯,也没有试图控制着女子的行动,却并不是存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实际上,自从遇到了翘楚,便没有什么年轻的女子能让他起怜惜之意了。
他只是顾忌。
若门外的蛊阵真是这女子布下的,那他便也绝不敢轻视面前的女子。
论武功,他不惧任何人,可若论上蛊毒这种偏门邪道,他着道多次却仍毫不了解,是以也绝不敢轻视。
而那女子的下一句话,就更是让他停住了身形。
“况且,你要找他也没有用呀,他自己也没有解药的!”
陆水这样说道。
此话一出,不光是沐清风蹙眉,就是锦衣也显出了略带惊异的神色。
“他也没有解药?”
沐清风皱着眉,道,“你当这样说,我就会留着他?”
的确,若逼不出解药,因翘楚而投鼠忌器,沐清风便不敢杀他。
而好在,锦衣的外伤与翘楚并无关联,所以沐清风可以随意地折腾锦衣,折腾到他他不得不拿出解药为止——也许还不为止。
习武之人,特别是武艺习到沐清风这个份儿上还曾常常受刑的人,对人体的把握极为精准。
因而,尽管从未学过什么刑讯他人的阴毒招数,但只要他想,他就能轻易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肯定没有的啦,问都不用问的。”
陆水却摆摆手,脸上一派真诚,“这种蛊,一看就半生不熟的,连蛊本身都没制好呢,哪里会来解药。
——真不知道他是着的什么急,蛊还没成形的,就给用到人的身上去了,真是丢我阿爹的人呢!”
她不知道,这蛊是锦衣专为翘楚而制的,本是欠了火候尚未成形的,是以锦衣一直没有用。
而那时在牢中,他被翘楚刺激得不轻,便忍不住用了这个。
听着陆水的话,锦衣眯了眯眼,暗道这女人倒也不愧是那个人的女儿,的确有几分本事,不过是看了几眼,就将实情全都捅了出来。
“那么,你的意思是,”
沐清风握紧拳,道,“她的毒,解不了?”
不是询问,而是兴师问罪一般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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