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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辛期的事儿怎么就复杂了?”
林杨也想关心一下司诺年,听着两个人不像没有故事的意思。
可是司诺年又好像欲言又止,无所适从。
司诺年不敢轻易相信一个人,而且是同事。
虽然像瑶瑶说的她都不知道弯的门向哪个方向开,网络上的东西虽然充足但是毕竟不是身边有一个人可以指点自己,就像昨晚如果自己真的扑倒了辛期,可能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因为她不会的东西太多了。
但是……
她看着林杨,犹豫再三,婉拒着:“我们两个是普通的房东房客,住在一起事儿当然多了。”
“房东房客?”
林杨又惊讶了。
这是什么和什么呢?
司诺年没再回答他,拎着包下了车,林杨也只好跟下去,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司,林杨回自己的部门将方案做出来,司诺年去经理办公室汇报。
就这样过了一周,司诺年是天天蹭辛期的床,辛期从最初的奇怪到了习惯。
这夜,司诺年又钻进了辛期的被窝,看着辛期抱着她的抱枕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挑着眉头问:“怎么了?”
“姐,你觉不觉得咱俩住这里有点挤?”
自己的床真的比司诺年那个小很多啊,两个人躺在上面每次辛期都要特别小心就怕自己掉下床,如此睡眠也不怎么好了。
司诺年以为她要撵自己回房,立刻不高兴了,拉长了脸问:“你的意思是我要给你买个新的大的床?”
反正自己不走,就不走。
知道司诺年误会了,辛期坐起来摇头:“不是,你要是自己睡觉没意思非要和我在一起咱俩去你那屋呗。”
“什么叫我非要和你在一起啊?”
司诺年更不乐意了,被人戳中心思,一定要装作没这回事。
她说:“前几天不是你做噩梦么,我怕你身边没人睡不好我才过来的。”
说完傲娇的抻着脖子试图藐视辛期。
辛期怕她扭到那纤长的脖子,刻意放低身子,仰视着司诺年傲娇的脸,安抚着:“是是是,我说错了。
我害怕一个人睡。
那。
咱俩回去?”
“回去就回去。”
反正你跟着在哪睡都行。
司诺年说完掀开被子就要走,辛期坐在床上冲着她笑:“我能不能把我的抱枕带过去。”
除了枕头还想带好多好多东西,可是自己不敢说,但是至少抱枕可以吧。
“不可以,没地方。”
司诺年严厉的拒绝,开玩笑这几天好不容易把那个情敌抱枕挤下床,可不能让它跟着。
“哦。”
失落死了。
辛期嘟着嘴也不敢忤逆司诺年的意思,悻悻的放下抱枕下了床,抱着自己的枕头在怀里紧紧的。
司诺年看着她那个受样儿就生气,自己不就不让她抱着那个碍事的家伙么。
又不是说连枕头都不让她带。
翻个白眼瞪了她一眼,司诺年昂首挺胸的走出了辛期的卧室。
回到自己的床上司诺年觉得全身都舒服了,最重要的是有一种自己的地盘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感觉,她看着辛期躺在了空着的半边床心里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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