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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乾元并不想离开白阿小。
可他的心绪比起白阿小的安危来,这些都只是细枝末节。
“好,我去。”
叶乾元的眼光不断地往白阿小那边瞧,问道:“怎么才能找到这陌玉草?”
白爷道:“陌玉草的枝干花叶都是白色的,很好认。”
叶乾元又问道:“需要多少?”
白爷答道:“一株足矣。
采摘之后,趁着新鲜尽快带回来就可以了。”
“我现在就出发。
可是……让我与初阳再说句话。”
叶乾元说着便迈开了一步。
白爷的手横在他面前,道:“就在此处说。”
叶乾元瞪了他一会,最终还是慢慢别开头,深深地看着躺在不远处的白阿小,即便此时有万般不舍,也必须得设舍下。
“等着我。
初阳。”
情深似海。
等他走远之后,叶承德才回头看白爷。
只见他面色苍白,额上满是冷汗。
虽说叶承德并不喜欢这个人,可他好歹是白阿小的亲人,况且如今,白阿小的性命还系在他的手上。
"你去休息下罢"叶承德还是禁不住开口道。
白爷摇头道:"不必。
"
叶承德有些微怒,皱眉拂袖而去。
屋里除了昏睡中的白阿小,就剩张明义和白爷两两相望。
白爷没有搭理张明义,走到白阿小身边坐下,关切地看着他。
张明义道:"白爷,你也累了,贫道去安排下,叫人抬张小榻来,白爷稍作歇息可好?"
白爷正伸手擦拭着白阿小脸上的汗珠,没有答话,只是微微地点了头。
张明义微微欠身,退了出去。
叶乾元独自一人上路了,带着最虔诚的心。
碧潭的水在日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明亮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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