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真的喜欢他。”
华月哭了,拉着父亲的袖子,“求求你了,不要让我进宫,我不要嫁给皇帝,我喜欢的是子衿啊。”
华政拍拍女儿的手:“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等你做了皇后,你就不会再想这些了。”
“不!
爹,我不要,我喜欢子衿啊。”
华月泪如雨下。
“月儿!”
华政严肃道,“难道你忘了你娘是怎么死的吗?这次进宫献舞,你必须去!”
华政将手中的玉瓶递给女儿:“络殃说这药十五天便可生效,你好好服用,不许暗中使乱。
若半月后你的脸没有好转,为父就死在你面前。”
“爹!”
华月痛呼。
她知道,父亲说话向来说一不二。
华政再不多言,转身离开。
只在跨出庭院的那一刻,他叹了口气:“等你到了爹这个年纪,就明白爹是为了你好。”
也许到了父亲的那个年纪,华月会明白父亲的苦心。
但此时的华月,真的明白不了。
此时的她,心中只有一个名字——陆子衿。
陆子衿是一个才子,也只是一个才子。
他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顺利考取功名。
他闻名于世的,只有满腹才华。
据闻,左丞相张子龄和右丞相顾回经常对酒联句,有一次顾回连出七道上联,张子龄无一能对,张老丞相呵呵一笑,便趁着酒兴向全
国征求下联。
一时间举国文人都含笑论及此事,却无人能对全这七副对联,直到此事传到陆子衿耳里,他哈哈大笑,饮酒挥毫,不到一炷香功夫便写全七个下联。
要知右相顾回文才盖世,素有“墨相”
的雅称,是乌国文人之最。
陆子衿能瞬间对出他的七个上联,才子之名便不胫而走了。
自古红颜多爱才。
这样一个才子,自然得华月的欢喜。
两人自元宵节花灯会偶遇,便陷入情网再难自拔。
这一年,又是元宵。
华月和陆子衿依旧在花灯会见面,只是华月却没了猜灯谜的雅兴,而是急着等一个答复。
华府现在对华月管得严了,陆子衿更是被列为不得来往之列。
此次借着元宵花灯会之名,华月软磨硬泡才磨得父亲答应她出来游玩一晚。
是以,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果然,花灯会向来是文人们卖弄文采的盛会,陆子衿今年同样没有缺席。
找着了陆子衿,华月便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建议,等他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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