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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板很快就被拿来,穗儿眼见形势不对,忙同胡妈妈道:“胡妈妈您消消气,一个院里的,可不能为着外人伤了自己的和气,南枝自来到这里,与大家相处不错,也不是轻狂的人,方才向来是有什么误会。”
穗儿开了个头,便也有几个丫鬟凑上前劝说。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如今是管不得你们了,谁要再多说一句,我连你们一起罚!”
穗儿眼见着形势不对,忙趁乱跑出去报信。
……
这场闹剧最终以紫苏的匆匆赶来而告终,紫苏拿竹片往药盒里挑了些药膏,将南枝红肿的掌细细抹着。
“我就是不明白,你那么轻易就给那恶婆子低了头,怎么就不好好给侯爷低个头,非要来遭这份罪。”
南枝只静静地盯着有些掉皮的房顶,有些微微出神。
“南枝,你是不是喜欢侯爷?”
南枝有些好笑,转过头来看她:“姐姐你在说什么?”
“否则我想不出来,为什么你偏偏不肯和侯爷低头。
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想以后,想想自己,一味逃避下去,不是个办法。”
***
夜色正是最深浓的时候,连虫鸟都寂静了下去,齐敬堂走进这座萧索的小院里,轻推开木门,低下头将手里的烛火吹得又暗了些,这才进了门。
他将手中的灯搁在木桌上,借着微弱的光线,很快便找到了睡在通铺最外侧的南枝,她在炕沿上坐下,见她不知梦着什么,一对细眉微拢。
他便抬手替她抚平,又轻轻抚弄着她的脸颊,真的瘦了,原本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才几日的功夫便消了下去。
“倔丫头。”
他轻轻地骂了声,自言自语一般,又捧来她的手,细细地瞧,掌心已抹了药,仍红肿着,他看的心疼,暗悔自己非要和她置这个气。
这些日子剖心摧肝的思念,他突然觉得只要她在自己身边便好,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计较。
这么些天,他其实并不是真想看到她低头来求自己,他只是想向自己证明,想让她明白,她依赖着自己……结果却原是自己离不开她。
他小心地替她掖好被子。
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一颗空落落的心才终于充盈起来。
待齐敬堂出了门,圆石低声同他禀道:“主子,都处理好了。”
“嗯。”
圆石跟在他身后,有些发急:“主子要将南枝姑娘带回去吗?您瞧瞧这才几日的功夫,就把人欺负成这样了。”
齐敬堂看着脚下的石路,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过两日待她伤养好了,把她接回去。”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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