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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们听你的,没有动这娘俩一根手指头,要不然我们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余颜抱臂站在初蕾身边,心有余悸的说,看着杜雨婷疯了似的在那里大喘气,尖叫,痛哭,而刚被夏初蕾摆脱了手的杜慕裳跪坐在那里隐忍的小声啜泣,忍不住连连摇头,“这母女俩太天才了。”
“可不是,不过在男人眼里,这样比较可爱吧。”
夏初蕾回忆了一下那天即使跟夏寒山吵架仍然一滴眼泪都不流,直至到那个男人走了之后才失声痛哭的念萍,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跟自己的母亲简直是两个典型。
不过相较之下,她还是更喜欢念萍的调调。
要是真给自己摊上这样一个妈,那她干脆一开始就自尽好了。
“她们演的是哪出啊?”
身为当事人之一,梁致秀成功的从对杜家母女不怎么喜欢升级为超级厌恶,看着杜慕裳那张哭的满是眼泪鼻涕的平凡脸孔以及浮肿的身材,她觉得再待下去完全是污染自己眼睛。
夏初蕾拿着小锤子,一根一根把钢琴键敲断,“嗯,你们砸够没?”
“差不多了,手有点酸,不过还有一些东西例如厨房里的碗筷什么还没砸完。”
余颜汇报了一下情况。
“那些便宜的就算了,费手劲儿还划不来。”
夏初蕾看着杜家沙发上精致的布衣沙发罩,微笑着用剪刀一块块把那些东西扯成布条,“今天得留几样东西下回砸啊。”
“其实除了自己上门动手,让人在她们家墙外拿油漆写字也不错啊。
还有泼泼狗血,挂只死猫的什么都不错。”
梁致秀在那里一边扯布条一边出主意,不得不说电视剧的存在还是有必要的,至少为扩宽大家的思路起到了极大贡献。
“好啊,我明天就让人来弄,反正我们家人多,一天给她一个花样,保管杜女士日子日日过的不一般。”
余颜亮着满口白牙冲着杜慕裳笑了一个,“我第一次觉得我家那些流氓还有些用处。”
就这样,三个人旁若无人在杜慕裳面前讨论以后怎么对付她,夏初蕾看着杜慕裳越来越白的脸色,觉得差不多才收了话题。
未知永远是最恐怖的,她在杜慕裳面前做一些预告,然后不管日后她做不做,杜慕裳都会处于提心吊胆中。
若看不到她做的这些,便会日日担心她何时会派人来,若看到了,又担心她下面出什么损招。
“好了,今儿就玩到这里吧,改日有功夫再来。”
夏初蕾看差不多了,招呼另外两个人收工,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到瑟瑟发抖的杜慕裳面前,“在我面前装可怜没用的,我可不像我那个上了人家就人黏在人家身上的老爹那么好骗,你就是再可怜,该做什么我还是照做。
顺便奉劝你一句,别想着在我老爹面前装可怜让他来对付我们娘俩,如果你真有这打算,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高看他了。”
夏初蕾看着杜慕裳只是低头,却不说话,只知道自己这劝她是听不进去了,遂叹了一声,起身跟着两个姐妹走了。
她这叹气纯粹是可怜杜家母女的识人不清,只不过落在杜慕裳耳里,却觉得是她小女孩怯弱,怕做了这事不好收场,所以在这里假言假语的吓唬她,心里想着,哼,我岂能让你个小丫头片子唬了去。
你越不想让寒山知道这事你做的,我就非得让他知道不可,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其实杜慕裳对于夏初蕾母女俩知道自己的存在早有心理准备,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有些心思不由得也就跟着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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