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够了吗?可以走了吗?你再不离开我就叫人了!”
初蕾知道念萍打不过夏寒山,当下抱紧了念萍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冷冰冰的对夏寒山下了逐客令,“滚,我们不要你怜悯,你爱走就走,别以为离了你天就塌了。”
夏寒山做梦也没想到,从小在他膝头趴着玩耍嬉戏,把他当做偶像的女儿会有这么看她的一天。
初蕾的目光让他觉得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紧了一样,根本呼吸不过来。
他想道歉,想解释,可是想想还在等着他的幕裳,想想幕裳肚里的孩子,他又沉默了。
“走不走?我数三声,如果你还不离开这里,我不介意喊佣人上来看看您究竟做了什么“丰功伟业”
,让他们好好瞻仰一下你的“英雄气概”
。
当然,这些人嘴碎不小心泄露出什么话给什么不该说的人造成什么不可预计的后果,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夏初蕾冷淡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大的男人,她知道他怕什么,也知道他在意什么,更知道可以如何威胁到他。
果然,夏寒山听到夏初蕾的话,跟患了病的重病患者一样吭哧吭哧了几声,但最终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抿着嘴狠狠的剜了夏初蕾和念萍两眼,这才握紧了拳头大步流星的下楼去了。
等夏寒山离开,初蕾才松了口气,赶快跑到门边将门反锁了起来,这才觉得有一些些安心。
那个男人已经不念父女亲情了,谁知道他还做的出什么事来,要论体力她跟念萍两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那个禽兽。
她反锁住门,重新抱起趴在地毯上痛哭的母亲时,忍了许久的眼泪才在此时落下,她抱紧了已经哭的不能自已的念萍,轻声安慰着母亲,“妈,我们不求他,没了他我们母女俩可以过的很好……”
“对不起,对不起,蕾蕾,是妈妈没用,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刚才即使跟夏寒山吵架都能保持风度的念萍,此刻抱着女儿哭的形象全无,仿佛一切的错误都是她的“无能”
造成的。
初蕾不知道念萍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忍耐,才能一个人背地里吞下所有被丈夫背叛的痛苦,努力给女儿营造一个和平温馨的假象。
她品尝过那种滋味,她了解那种心痛,一向刚强的她都差点被那种伤害打垮,她简直不能想象柔弱的母亲是怎样承担起这一切。
装作若无其事的。
正是明白,所以她才能更加懂得念萍此刻眼泪的分量有多重。
“妈,该说对不起的是夏寒山,不是你。”
初蕾抱着浑身颤抖的念萍,低声安慰着,发誓般的呢喃,“妈,你放心,我们会好起来的,一定会!”
念萍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女儿,仿佛要把她压抑了很久的泪水一次性倾泻而出一样,初蕾见状,也不再说话,只是一遍遍轻拍着她的肩,让她安心的将所有的感情倾泻而出。
两人就这样静坐了很久,一直等到念萍的哭声渐渐变小为止。
看着哭着哭着就睡着的母亲,初蕾轻手轻脚将母亲在床上放好,然后自己下楼从冰箱里取了冰块开始做冰敷,她明天还要出去,这脸上一定不能留痕迹。
其实夏寒山这一巴掌打的挺好的,打掉了念萍对他最后的幻想,也打掉了他给自己的全部父女之情,夏初蕾看着镜子里女孩子冰冷的眼神,嘴角浮现出一抹恶毒的微笑。
他都不把她当女儿了,她何必还把他当父亲?
明天她倒要去领教一下,夏寒山口中温柔善良,充满了女性魅力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帮手
初蕾清早醒来的时候,念萍还在睡。
她叮嘱了佣人说母亲今天有点不舒服,会晚点起来,让她们不要吵着她,然后才放心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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