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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不说比说的效果要好。
就像现在,她只要委委屈屈眨巴眼睛的站在那里,关于她受了何种委屈被人如何“非礼”
,人们群众都已经自行脑补的详细无比了,看着梁致中的眼神也就像真正的坏人。
“蕾蕾,你放心,这事二伯为你做主!”
胖胖的阿伯安慰了夏初蕾几句,然后指挥自己身后一群如狼似虎的保安门,将梁致中五花大绑了起来,“给我把这个小流氓绑起来,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到我公司门前来骚扰我公司的女职员,给我送到警察局去!
不判他个流氓罪,我这名字就倒过来写。”
就这么一出浪漫的求原谅的戏码,以莫名其妙的方式开场,以匪夷所思的方式结局。
等看热闹的人纷纷散了,二伯却认为初蕾是在他的地盘上受了委屈,所以坚持要送“受惊过度”
的夏初蕾回家,夏初蕾扭不过他,只得遵从。
二伯到了夏家之后,郑重的给念萍道了歉,说没照顾好云云,将前因后果的讲了一遍,夏寒山倒是无所谓,可念萍却被吓到了,她本来就不同意初蕾出去工作,这会儿更是反对。
等客人一走,立刻给初蕾下了最后通牒,要她剩下的时间就乖乖的呆在家里。
虽然有些遗憾,但是想想暑假马上就过完了,初蕾也就顺应了念萍的意思,停止了实习,每天在家里翻翻课本,收心准备开学事宜。
再一开学马上就大四了,空闲时间大把的是,到时候她自己去找工作就是,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想想以念萍这么疼爱自己的性子,也不会非要她辞职呆在家里不可。
实践证明,有的时候你真的不能小瞧某些人的极品程度。
夏初蕾这种悠闲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就再度被梁致中打破了。
“小姐,今早信封有一封信,不知道是给谁的,什么都没写。”
这天夏初蕾刚从外面早练回来,就见到阿芬拿了个信封过来,面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这信封她挺眼熟,似乎是上次跟梁致秀出游时一起买的某种纪念信封,当时她还说信封底色上那个毛笔的梁字,都可以当梁致秀的专用的印戳了。
“这个交给我处理就行,你去做你的事去吧。”
夏初蕾拿过信封,等谭嫂下去了,才捏了捏那封信,里面似乎有什么明信片之类的东西,薄薄的一张。
她好奇的拿茶几上的拆纸刀打开信封,才发现里面的是一张马场的入场券,上面写明了时间地点。
“致秀真好,我刚刚说想去骑马,她就帮我找到地方了。”
夏初蕾看到这个东西,一下子高兴了起来,拿着那张票亲了亲,看看票上写的时间是今天下午,便兴高采烈的准备收拾出发了。
前几天她刚打电话时跟梁致秀聊到了骑马,说是想尝试一下,然后这会儿就是收到了“梁氏专用”
信封寄来的骑马票,她想当然的就以为是梁致秀给她的惊喜了,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去了那个乐园,看到的人不是梁致秀,而是梁致中。
马场(一)
那天莫名其妙被人以流氓罪抓到了警察局,梁致中难得的动了一下他那个平常被当做装饰品的脑袋,想到了打电话找老好人大哥梁致文来保释了他出去,总算没有惊动梁家父母。
可梁致文听说梁致中是因为“非礼”
夏初蕾才被抓进来,着实生了好大的一场气。
可他又不能在警察局里发作,只得先将人领了出来,然后兄弟俩找了个地方狠狠的打了一架,梁致文威胁致中他如果敢再对初蕾做出这种事情,定不轻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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