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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她按着自己的头道:“娘,丫儿脑子迷糊,想那将军府是何等人家,知道这嫁过去不过半月,孩子却有了一月呢?他们还能承认吗!”
事出一定有因,希望金妈能够知道。
金妈脸色却突地一变,急道:“丫儿,这不能开玩笑。
你与娘说,这孩子是谁的?”
完了,这位娘也不知情。
金小丫感到无比头痛,心想:肚中这娃感情真是个黑户,果真不清楚这爹到底是谁?
可现在要怎么解释,她在脑中转了许多个弯,才道:“娘,丫儿脑子糊涂记不得了。”
最终还是将狗血端上了桌,要泼便泼吧!
她瞪大了眼睛,做视死如归状。
金妈倒是松了口气,拉着她进了房间并回头将门关上。
她刚听女儿突然说起月份的事便以为另有隐情,可是若只是糊涂那倒也不一定了。
或许是那少将军月前未接走女儿之前便与之发生了男女之事,所以才会急着将人接回京城。
而女儿现在浑然不知,倒要问个明白,这事儿可含糊不得。
便小声问道:“你只是记不清了?”
“是的。”
金小丫点了点头,觉得金妈在心中有着打算。
“一月前少将军来前面的七雨城探亲,便是那会儿他突然向我家提亲。
本以为他是私下瞧中了你,现在想来你们是不是在那个时候就……就做了不轨之事?”
金妈虽怕女儿难受,但若不问只怕之后的事情难办。
她哪里知道?金小丫暗中翻了个白眼。
她过来时一切已经发生了,记忆中又只有被人打的那一幕。
至于婚前性行为这些,她根本不记得也不晓得。
毕竟在这个年代此为羞耻之事,她低下头道:“就是记不清了……”
她现在很想用一种诗意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感觉:记忆是很奇妙的东西,你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能奈我何?
反正她打定主意不回那个暴力男身边了,只要平安生下这个孩子便可以!
大不了怕突然间穿回去就给他找个老实稳重的后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金妈望着女儿没了办法,这母亲都拿不准孩子的父亲是谁,那就这样将信送去。
万一这孩子不是少将军的,那岂不是自取其辱?想到此她脸色发白,连手都哆索了。
金小丫着实不忍让这个便宜母亲伤心的,不过这万一回去了,那少将军再潇洒的挥手,她岂不是将再次失去孩子?毕竟是一条命啊,这种事情绝对不请允许发生的。
她就是这个的人,从小决定的事情就要一条道跑到黑的走下去。
既然要生下孩子,那便希望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宝宝。
“娘有些事去与你爹讲,且不可出门去。”
金妈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这次连门也忘记锁了。
金小丫倒是淡定了,事情一闹开这父亲保证不会去送什么信了,那她便可以留在金家了。
既然留下总要吃饭吧,时间一久,她肯定会被那个斤斤计较的大嫂明着讽刺暗里威胁。
还是自己找些生计吧,这时便想到了金妈刚做的绢花。
虽说是个磨人的活,但总归比什么也不做的强。
第四章、初月(4)
金小丫本是想走到院中瞧那绢花是如何做的,突然间这房门便被人踢开,金夫子手持木棍对着她便打下去道:“你这不孝女,金家的脸全让你给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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