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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闭上眼,对于肉搏刀兵这样没有美感且鲜血四溢的画面我没有什么期待。
想象中他的痛呼没有想起,只听得清亮的兵器相架声,还有击打的钝响,七七八八惊乱了雪夜的宁静。
但是这片生死相峙的拼斗声又很快被更大的风雪声所掩埋。
所以对于其他人来说,所谓的安静不过是一波声音被更大一波声音所覆盖而已。
负负得正,物极必反,阴极得阳,老子的学说果然是经得起实践的考验的。
很久过后,风声雪声都已渐小,我在心底已经扣完了戍卫们从今年到他们回家养老的薪俸和嘉奖时,终于有些好奇地睁开眼。
一睁开眼我的心跳停了停,悬了片刻才又缓缓跳动起来。
面前那双黑如点漆的极幽眼睛正一瞬不移地看着我,我看着那双眼里的我发髻微乱、面色青白,总体来说形象不是很佳,让我有些沮丧。
他开口:“你是谁?”
苍穹起风,卷着无尽雪花浩荡而下,天地寂静,他的声音冷如寒玉,却生
生敲入我的心间。
我蠕了蠕嘴唇,道:“他们都喊我阿疏。”
他们指的自然是我的父王母后和才会说话的阿雪。
我不介意将这个分外亲切的称呼与他共享,我想他的声音喊出这个名字一定很好听。
他凝视了我很长时间,似在印证我的话的可信程度。
天地作证,东君我行事虽然有点个人特色,但是说话那是顶顶当真的。
都说君王金口玉言,东君我好歹也算得上银口玉言不是。
好吧,我曾经觉得金口玉言这话就很不靠谱,都金口玉言了那该怎么吃饭啊?
我不善与人对视,更何况是那双似能看透人所有心思的幽深眼睛,我会觉得我裸奔在他面前,而且他还不屑于我的裸奔,很伤自尊的说……
“你从哪里来?”
他终于开口问了我们相遇的第二个问题。
我觉得他问的很妙,了解对方乃交往的第一步。
但是我怕我的家世背景太过复杂,遭他嫌弃,尤其还是他个一看就是书香之家清高门第的子弟,于是我答得很飘渺:“自来处来。”
听说修道之士们都爱这套,我决定搬过来提高自身境界。
他额角的青筋抽了一抽,目光寒冷,语间透着两分玩味:“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往去处去。”
我立刻心有戚戚焉道:“施主好悟性。”
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看啊,我两多么般配,我想说的你竟一字不差地道了出来。
终于他未能被我气得拂袖而去,只因我死皮赖脸地攥住了他的袖子,冷得哆嗦道:“这位公子,你盘问了我如此之多,却连个名号都未留下。
你不觉得甚是不公吗?如此,你我二人不妨找个无风无雪之地,暖两壶酒你与我慢慢说道可好?”
迂回与持久战术我领会的十分得到,他终被我缠上。
风雪已住,有星光微白,自云间漏下。
他与我一前一后,一深一浅地踏着积雪向前走去。
良久,淡淡一声从前传来:“我叫落九郎。”
落
九郎,十三岁的我对这个名字的概念只觉得新奇而独特,并暗自欢喜地将它藏好在心间。
可是,我却忘记,越是藏好的东西便越是容易丢失,越是视若珍宝的爱物便容易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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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章墨晦如夜暗潮生...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偷懒地隔日更了,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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