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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着额,轻疾的喘息略平顺了些,眸里漾着浅浅水华一样的光亮:“你真的情愿?”
我都已平顺躺倒任你鱼肉了,难道非要我把自己剥光擦净跳进锅里煮熟了,你才能看出我的诚意?不要太过分好不好,食物也是有尊严的。
“你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还真让我下不了手。”
他掐了掐我的耳垂,将单裙上的腰带松松一抽就散了开,凉风蹿了进去,痒痒的。
很快那只不老实的手也随之探了进去,这让我混沌的脑袋若被针狠扎了一扎,眼一瞪:“你在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正经地不得了:“吃之前看看你身上到底有几斤几两,可够我填肚的。”
话间,他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冰凉的皮肤上和浇了一壶滚水般火烧火燎起来。
这话好像也没错,我迷迷糊糊想着,嘴上不忘冷嘲热讽回去:“瞧你这瘦不经风的样子,别说一顿了几顿都够了。”
他慢慢攀向上的手顿了一顿,停在我脊椎上似笑非笑道:“论不知死活,这三界是没谁及得上你。”
我呆呆地看着他,随后被他凶狠地再度咬住。
哦不,我甚是迟钝地缓慢反应过来,这般情形应该算是亲吻吗?
唇齿相依地纠缠了一会,他的吻已从脸颊上移到了胸前,缱绻而绵软地触碰让我恍若坠入了轻飘飘的云朵里。
想使力推拒却被他四两拨千斤地压制了住,隐忍难耐。
他撑起身,身上的衣服已半褪在肘里,□出的大片肌肤让我不敢睁开眼,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大好春景。
闭了会眼睛,又忍不住偷偷睁开一隙,目光落在他胸膛时却怔愣住了。
虽自己没有经历过天劫,但当初临渊渡劫时却在一旁围观过。
除却他那头被劈得焦糊的头发外,印象最深的就是身上两道可见骨的伤痕。
纵是他寻了灵地抵抗了几层力道,落到身上的天雷也要了他大半条命,在师父照应下哼哼唧唧也在床上躺了好几年。
岑鹤身上的正是历天劫时的伤痕,深浅不一,有几条已经快淡得没影了。
有的非是普通的雷劫痕迹,倒像是一片火烧后焦痕,自腰侧蔓延爬到了背后。
这般惨象摆在眼前,我的喉咙干得发紧,干笑道:“瞧你这面容生的极好,原以为是个娇贵公子,没想到……”
他轻轻笑了笑,一把拉扯起衣服,随意拢了拢,挨着我侧躺着:“仇家寻仇而已。”
他提起我挂在腰上的相思结把玩着:“如今你嫁了我,怕不怕?”
我咦了一声,立马翻了身面对向他:“没听说你东琊国有这样了不得的仇家呀?”
我唔了声嘟嘟哝哝:“只要你不吃了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他捡起丢到一旁的衣带替我系好:“这个仇家怕是三界里最惹不得人了,你还不怕?”
三界里最惹不得的人?我喃喃重复了一遍,抽了抽嘴角:“不是吧……你一个妖怪怎么会和那老头结下仇怨?”
再看一眼他横斜的伤痕,忍不住小心地摸上去:“你这是历了多少次天劫?这么多天劫早该飞升了吧。”
他眸里的荧火无声熄灭,幽碧里的眸里暗潮汹涌,他攥住我的手循循善诱道:“你不是说我们不能洞房吗?其实还有一种法子。”
我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往下带去。
天地可鉴,我真的是一个纯洁倒不能再纯洁的姑娘了,在碰到那玩意时终于惊地尖叫出了声。
……
惊天动地的尖叫因眼前这条盘起的白龙所终止,我瞪着绿豆小眼和他碧玺似的龙目对视半晌,呐呐道:“干嘛突然变回原身?吓人吗?”
他的眸里滑过丝尴尬,尾巴扫平随风优柔摆动的长草,小声嘀咕道:“还不都是为了你。”
他说的声音并不小,摆明了是埋怨给我听。
我红着脸搓了搓手,对这位洞房没有洞的尽兴的新郎官道:“你别生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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