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魂仿佛还丢在周公哪里没找到回来的路,舌头磕着牙齿,颤着音道:“你来抢婚的吗?”
他扶着我绕过他臂弯的受,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幽绿的眼睛像燃气的荧火,泰然自若到:“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如今连交杯酒都喝过了,怎能说是抢的呢?”
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我此时的感受,那就是天崩地裂。
一个人究竟可以有多少种身份?三界八卦里消息有这样一则,说东海之上有座镜台,镜台里的主人雅号千面。
他的面皮就和他阁中的静子一样多,最出名的口头禅是“爱她,就要欺骗她。”
这样的人若不精神分裂,简直对不起他祖宗十八代。
镜台台主又饿米有分裂我不着调,但我知道眼前这个人十分之九肯定是裂的,就散他不裂我现在也摩拳擦掌地预备将他给劈裂了。
靠着做枕头被褥的留欢狐狸踪迹不明,无边无际的哈un个夜里只有我与他两人。
流萤如星,偶落在他掐金边的大红喜服上,分外刺眼。
青石台上的残羹冷炙早呗龙凤高烛、美酒节爱要给替换了下去,他支着手倚在台边一手把玩着骨伞淡淡道:“你若恼我就不妨说出来,真要是气不过咬上一口也无妨。
今天折腾了一天,这么僵坐着你都不累的吗?”
他的眼皮微阖,脸上扶着浅浅的红晕,从通神浓郁的酒气来看,想应喝了不少,已有些薄醉。
我恨得牙根都要咬碎了,在一口咬上他脖子前,我骂道:“人渣!”
要脖子这回事是一生二回熟,这一口咬的半分没留情面,一口见血。
可血入喉咙时,我反而失了胃口,一把推开他冷冷道:“你给我滚蛋。”
他敞开着衣襟,形状优美的锁骨上缓缓滑下一滴玛瑙似的液体,白肌鲜血,分外诱人。
“木姬,你喜欢我对不对?”
他幽幽问道。
“呸,猪才喜欢你。”
“不喜欢我你为什么死心塌地要嫁给我?”
“呸,猪才嫁给你。”
“你已经嫁给我了。”
他好心指出。
“……”
我闷了一闷,不服气反驳道:“我要知道是你,就算变猪我也不嫁给你。
还有我什么时候死心塌地要嫁给你来着的?”
我鼻孔朝天哼了两声:“然扎,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我真心觉得陷入了一种死循环的圈套里,说要和我私奔的人是他,指名道姓要我去政治联姻的也是他。
这种混乱的逻辑,让我第一次直视自己残缺的智商。
自怨自艾地蹲了一回,面前伸过来那柄骨伞,我眼皮都没抬:“这是什么?”
“定情信物。”
他扳开我的手放进去:“以后别再弄丢了。”
轻轻拍了拍我脑袋:“万物皆有灵性,它也会伤心。”
后面那句低成呓语般的喟叹,酸楚从喉咙里爬升到眼中,胀得想哭。
“你总是骗我,从头到尾在骗我。”
我握着伞本想厉声指责他,可话出了口却是怨妇般的抱怨:“从东国时就在骗我,然给我怎么相信你?”
我唠唠叨叨一一说道:“别人都说信任是婚姻的基础,我两之所以认识挺长时间了,但基于你从来没坦承公开过,所以也咳咳死说不存在什么信任基础了。
今天你想娶我你变成了东琊国主,明天你想休我会不会摇身一变成为九重天帝有妇之夫?哎,脸色也不用那么奇怪,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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