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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只见梁山伯穿了蓝衫,由楼下冉冉上来。
祝英台拂衣起座,连忙上前迎接。
笑道:“梁兄,我正在念你,你从哪里来呀?”
梁山伯走向前,执着手道:“我妹说过,我英魂常在会心楼外,风雨晦明,你念我,我正在会心楼外逡巡啦。”
祝英台省悟他已死了,便道:“我兄虽死,还如没有死一样呀!”
梁山伯拍了手道:“我哪里死了,那死是骗你的。
我正在祝家村外筑了一座花楼等你。”
祝英台望了他道:“哦!正筑了一座花楼等我?”
梁山伯道:“可不是吗?”
祝英台道:“这事只是恐怕知道的人太多,会来拦阻吧,马家就是一个。”
梁山伯哈哈笑道:“再人多,也无用,你随我来吧!”
祝英台让梁山伯携着一双手,正待要走,只听得有人叫道:“小姐,茶汤凉了。”
祝英台睁眼一看,原来是一梦,自己还躺在胡床上。
银心站在身边,手里正捧着碗。
祝英台道:“我作了个梦,梦见梁相公他筑了花楼等我,这……”
她见银心端了茶汤等着,于是取过茶碗来,喝了两口,仍旧交给银心。
自己坐在胡床上想了一想,便道:“这个梦颇有点奇怪,也许明后日,四九还要来一趟。”
银心以为小姐终日都在思想梁相公,梦见梁相公,当然没有什么稀奇,一说也就算了。
到了次日下午,四九却果然来了。
银心下楼迎着他道:“小姐说,这两天你会来这里一趟的。
四九哥,今天果然是小姐说中了。”
四九在头上取下草笠,汗珠子由额角上往下直滴,将袖子揩着汗道:“这应该是最后一趟了。
请你禀报小姐,我有事须禀明。”
说着,放下草笠,把皂色短衣牵了一牵。
银心引他上楼。
祝英台正坐着想什么心事,看见四九,心里一动,便道:“你来了。”
四九行过礼,便道:“特意来看看二相公。”
祝英台道:“我梁相公安葬了吗?”
四九道:“安葬了。”
祝英台道:“安葬在什么地方呢?”
四九道:“自然是胡桥镇。”
祝英台听了这话,心房又是一动。
把衣服牵了一牵,问道:“这胡桥镇买地还容易吗?”
四九道:“我们有几位亲戚在那边,一托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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