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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棋点头答应。
金桂又走到孙绍祖身前,冷笑道:“这个司棋,是我精心□了送给你媳妇儿的,日后你敢打你媳妇儿,她就敢像我今日这样的打你。
若是你安着没良心的主意,她有了一点儿损伤,孙绍祖,我在这里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别怪我拆了你的房子揪了你去顺天府给她偿命。
你自己个儿想一想我和贾府有没有这个势力。
你现在心里必然说,我怎么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敢当街揍你,又敢送丫鬟威胁你,是不是?和你实说了吧,我真不怕你,你有胆子就尽管去告,尽管玩点儿花样,看看咱们两个到底谁的手段高明?你真以为贾府是面团儿吗?随你揉捏?这还没到家呢,就把刚接回来的媳妇和陪嫁丫头绑了起来。
孙绍祖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指挥,安分守己也就罢了,你却偏偏行出这些过格的事儿,别把人都瞧得和那府里大老爷一样。
哼哼,大老爷就算不管他女儿死活,老太太可还心疼孙女呢。
所谓报应不爽,你把别人当猪狗牲畜,不知道哪一天,你自己也得被别人当了猪狗牲畜,我如今不过是给你个小小教训,你若不知悔改,将来惹出了大乱子,怕就不是挨顿打这么容易,到时候,小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呢。
我不过是看在二妹妹的份儿上,劝你这两句。
不然像你这种禽兽,我都怕脏了我的嘴。”
一番话说完,金桂将头一扬,对司棋道:“扶你们姑娘上车吧,半个月后我去看你们,不用怕。”
然后款款走回自己的马车前,也不用宝蟾搀扶,便踩着凳子上了车,眼睛在孙绍祖和那些宛如化石般的仆人们身上溜了一圈,她方冷冷道:“你们都给我好自为之。
宝蟾,我们走。”
孙绍祖铁青的面色和额头上两块大淤青相映成辉,愤恨的看着金桂那辆马车辘辘远去。
这时他一个心腹的小厮凑上来,愤愤不平的道:“爷,这泼妇也太张扬了,竟然敢当街打你,她真以为这世上没有法理了吗?咱们趁着现在身上有伤,赶紧去衙门里告她一状,看她进了监牢,还能不能这般厉害?”
孙绍祖阴鸷的眼光瞪着那小厮,忽然就将他踹了个跟头,恨恨的低吼道:“爷让一个女人打成这样,你还撺掇爷去告状,是不是怕都中的人都不知道爷这次把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那小厮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心想也是,孙绍祖让一个泼妇揍成这样,他堂堂的指挥啊,真要敢去告状,能丢得起这个人吗?因此忙捂着肚子,点头哈腰道:“爷说的是,是小的没有算计,爷知道小的从来都是蠢笨如牛的。
好在这事儿没人看见,咱们都会守口如瓶的,只是……只是真的就这么放过那个女人吗?”
“不然你有什么主意?”
孙绍祖啐了那小厮一口,然后色厉内荏道:“哼,敢惹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看爷我日后抓到机会,怎么收拾她?”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迎春绣橘和司棋,见那主仆二人都抖索着身子,唯有司棋夷然不惧,面带讥笑的瞥了自己一眼后,便替她家姑娘整理起衣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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