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霖刚刚经历了“莫名其妙被前A友睡了”
的惨案,很怕柳闻止气他、冷他,他也看得出来柳闻止气是气的。
可是柳闻止不向他撒火,反倒怕他想不开,一晚上缠着他的手脚抱着他,白沐霖就来不及委屈自己,反倒更加心疼他了。
“你去朗基做什么呢?歇一天不好么?”
听闻窗外的引擎轰鸣声,柳闻止叠起报纸轻吻了一下他的脸侧:“自从程夜被免职,有一大批文件需要处理,我赶着上手。”
白沐霖:“你不要太累了,慢慢来也没事的。”
柳闻止:“嗯,我晚上回来吃饭。”
白沐霖送柳闻止到门口。
不远处停着车,司机穿着制服,帽檐压得很低,但是那隐在黑暗中的视线却锐利,让他不免多看了几眼。
柳闻止本已步下台阶,觉察到两人的对视,慢下了脚步,然后突然转身抱住白沐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吻。
白沐霖再也没空管什么司机不司机的,搂着他的脖子脸都要红了:“今天怎么了呀?”
柳闻止也不解释,拉紧了他的睡袍:“你先进去,外面风大。”
柳闻止一坐进车里,就条件反射地将自己的水杯往扶手箱中放去,然而那里已经塞下了程夜的大水罐。
程夜眼中流露出一股森冷的敌意。
他现在与柳闻止的地位颠倒:原本他是白沐霖的丈夫,现在柳闻止是白沐霖的丈夫;原本柳闻止给他开车,现在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他穿着侍卫官的制服给柳闻止开车。
若是柳闻止再像方才那样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他恐怕忍不了。
幸而柳闻止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除了白沐霖什么都是愿意让的,把杯子塞在车门一边的卡槽里,也没有说什么。
程夜的话里一片低气压:“不论怎样,不可以在其中暴露我的身份,阿兹因想杀我。
若是知道你牵扯其中,恐怕更不会放过你。”
柳闻止接下这威胁,只提醒他:“你是我第一个带进去的侍卫官,体检免不了。
你又是前任CEO,虹膜、声纹以及DNA,系统烧成灰都认得出。”
程夜:“我自己会解决。”
柳闻止亦不多言。
两人一路无话地到达朗基。
朗基公司历史悠久,几乎超越了一般公司的寿命时长,以至于成为帝国牢靠的一部分。
其总部设立在帝都的一颗卫星上,拥有与主星相连的天梯。
两人经由天梯进入卫星大气层,将车停在海拔两千米的平台上入关,入关口即是朗基公司的大厅。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不是身穿白大褂,就是身着军装。
朗基开展了许多服务于政府的军工项目,因此军方特派员与公司雇员的区别并不大,人人都佩戴着身份识别码,柳闻止和程夜也因此并不怎么显眼。
甚至有性急的研究人员撞上了程夜,道歉连连,程夜低着头地帮他拣了一堆结缔组织送去他的检测室,柳闻止等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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