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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闪了!”
起的这样急,又不跟她打声招呼。
她单手撑住自己的腰,早知道就不要靠余宛棠这样近了,不然也不会……李幼渔痛的飙泪,让余宛棠给用仙法治一治。
用仙法?开什么玩笑。
一下子治好了,她的贤惠怎么发挥。
“奴家给你揉揉。”
“就揉揉,不给治?”
“今儿奴家的仙法消耗的太多,暂时还没有办法恢复,而且姐姐是凡人,老是用仙法对身体不好,有副作用,我们还是‘夫平常之人,还是用平常之办法’的好,姐姐说呢?”
她给李幼渔轻缓的揉着,大晚上的,那点子事又泡汤了,估计最近也不会有什么突破,余宛棠这心里一阵儿盼,一阵儿失落,上上下下,如十五个吊桶。
期盼太过急切,往往失望居多。
果然啊。
两人哼哼唧唧了半天,也累了,就睡了。
到了翌日,余宛棠为李幼渔采了草药回来,用水敷了一阵子,又敷了草药,再三嘱咐她,“你这几日就不要做事了,免得落下什么隐患,不如奴家做了,你先休息休息。”
“谢谢你余宛棠,又让你好吃懒做的美梦泡汤了。”
“没事儿,这又不是第一回了,再说了,奴家不是跟你过日子了,什么苦什么甜的,在一起就是甜,不在一起就是苦,其余就不敢奢望太多,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奴家,那就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对了,你昨儿有什么话要跟奴家说来着?那样神神秘秘。”
李幼渔见小五不在,就把昨晚上的事说了。
余宛棠疑道:“竟有这样的事,看来这卷毛狗有点儿问题,我们先暗中注意着,别戳破,可不能让他把奴家的仙气给吸光了,不然奴家如何上天。”
她还念着成神。
李幼渔心中愧疚,她总不能满足余宛棠,也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是舍不得余宛棠上天,还是……也许她该转变一下思想,余宛棠为她做了很多,付出了很多,虽然喜欢自己,却从未强迫过什么。
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又能真的无动于衷。
“昨晚你去李府可还顺利?”
说起这个,那就好笑了。
余宛棠道:“还说呢,奴家可是着实的看了一场好戏。”
她把自己如何去李府,看见了谁,经过怎样,一一说明白,“依奴家看,李老爷很是明理,怕这李幼诚是被他母亲教唆坏了,听他的意思,好像你爹挺念你的,要不你有空回去一趟?”
替身体的主人略敬孝心,她自然也不反对,只是她还有一点忧虑。
“我不是真的李幼渔,我怕回去之后,李老爷看出端倪,要我还他女儿怎么办?”
“都许多日子不见了,自然有些改变,他要是问什么你不知道的地方,直接说是撞了头,忘记过去的事,只略记得一些,不就得了,何必一一回答。”
“你这样说,也行。”
因此李幼渔有回李府之心,余宛棠又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惩治李幼诚一番,顺便把陈府的家产拿回来,她要是真离开了这里,不能不替李幼渔打算,还有留下来的孩子,不知道日后又有什么造化。
想想眼泪都出了。
余宛棠红了眼圈,被李幼渔瞧见了。
问她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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