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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现在有病人,我何不比较一下脉相到底是如何不同呢?把这些不同一一记下,不是就能比较出什么脉相对什么症状吗?
我一向是个行动派,有了这念头,就开始实践了。
一整天,我都摸着那孩子的脉相,然后再摸孩子父母亲的脉相,细细比较着健康和生病到底有何不同。
孩子的父母虽然感到奇怪,但却顺从的配合了。
经过一整天的比较,我终于摸出了一点点不同。
大人的脉相都沉稳有力,而孩子的,比较浮而虚。
我把症状和脉相一一记下,做为以后的依据。
过了三四天,孩子完全好了。
看着孩子健康的样子,孩子父母开心的笑容,我这才发觉,原来就这一丁点的医术,也能救人一命。
于是我有了第二个目标,好好学医,努力治病救人。
这样就很好
就这样,我一边画地图,一边采药,一边摸索着给人治病,倒也走过了不少地方。
只要是碰到医生,哪怕是游方郎中,我也要拉住人家请教半天,尽可能的,多汲取一些医学知识。
有时候为了得到一个秘方,我可能会付出一棵珍贵的药草。
为了解决医学疑问,我也曾支付过高额银钱。
看到没见过的医书,总会千方百计的买下来,宁可倾尽所有。
有时候碰到心地好的大夫,看见我如此虚心好学,常常倾囊相授。
最最让我感动的,是一个深山中年逾古稀的老大夫,将毕生所学金针术全教给了我,这个金针术和针灸差不多,这给我的医学的融会贯通起了很大作用。
慢慢积累中,我的医学知识渐渐丰富了起来。
我的病人,主要是没钱看得起病的穷人,有时候走过一个山村,会有整整一个村子的人请我看病。
生活的艰辛将这些人压的喘不过气来,吃喝都有问题,更别说看病了,最多的时候,我一天看过百八十个人,从清晨到夜半,我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这些病人为我的医学历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我把这些病例全都记了下来,细心的总结好,这,都是我以后行医的根本呢。
山里人大多朴实,为他看了病,他会想方设法的报答你,虽然我一再声明免费医治,却仍有不少人送一些他们留着没用,但我用得上的药草书本什么的。
为此我收过好多珍贵药材,好些个不常见的医书。
这对我行医无疑是如虎添翼,短短几年,我的医术突飞猛进。
借由医术,我也成功的养活了自己,虽不富裕,却也没有饿死过。
我的行事虽低调,却架不住治过的人多,渐渐的,也有一些小名声传扬开来。
所到之处,病人更是蜂拥而来。
我也乐得多经历一些病例,偶尔遇到疑难杂症,也很有些雀跃。
每每解决一些难医的病症,那份美妙的感觉,总让我飘飘欲仙。
我想我是喜欢上了这个职业了。
我一直搞不清我的身体到底有多大,穷人家的孩子营养不足,发育常常不好,我无法准确判断自己的年龄,只能大概估计。
差不多有十六七岁的时候,就不能再女扮男装了,一则胸.部发育很好,穿男装是掩不住的,二则相貌很是清秀,再怎么看,也没个男人样子,再者,自己身边总有一些迷药之类的东西,虽无杀人意,但自保总是不成问题的。
我照着自己的规划,行走于全国各地,为自己的地图册,添加一些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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