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宋青书有些欲哭无泪了,低头看看怀中的女人,正是十七八岁含苞欲放的年纪,那独属于少女的曲线随着阿碧或捶打或搂抱而不时挤压着他,让宋青书刹时间红透了整张脸庞,心口直跳,想推开死揪着他衣襟擦眼泪的少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出手,无奈何只能尽量让身子向后仰,但宋青书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换来的只会是更大的‘灾难’。
‘碰’身子因倾斜度太大而摔倒在地上,惊了一跳挣扎着想再坐起来,可身上挂着的那个人却没给他这样的机会,‘唔~’口鼻上压上了一团软软的东西,有些闷不过气,下意识伸手去推,‘唔嗯’身上的人娇躯一颤,低低的呻吟声让宋青书如雷劈一般定在了那里,他……他他他他该不会是摸到了女孩子的那里吧???
‘呼~’冷风嗖嗖,天空陡然黑暗了下来,心有所感,宋青书木着脖子一点点仰起头,“庆……”
他来的还真是时候……
不言不语,段延庆只是用堪比西伯利亚寒流的眼神死死瞪视着压在宋青书身上的女人,手指颤动,她怎么可以勾引青书?青书为什么要抚摸这个女人?难道青书喜欢女孩子?心因这个念头而揪痛起来,不是没想过的,前世青书太小还不懂得爱,今生又因为俞岱言等人的追求而掐断了青书认识女孩子的机会,所以青书到底喜不喜欢女人,真的是个未知……
“庆?”
急急忙忙推开阿碧,爬起来几大步跑到段延庆身边,宋青书双手捧着段延庆的脸庞一脸焦急的问,看庆的脸色并不像是妒忌或者吃醋,倒像是生病了般,白的都快没有血色了。
“我没事,青书不用担心。”
爱人的在乎让段延庆冰冷的心恢复了正常的跳动,忍不住嗤笑自己一声,管他青书曾经可能爱同性还是爱异性,现在的青书眼里心中只有他……们,撇撇嘴角,好吧好吧,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青书拥有很多同性的爱人,也不愿青书恋上某个女子,放弃他们所有人,想到此幽森森移动目光,段延庆对着脸色不定的阿碧露出了一个比之恶魔也不为过的笑容,“小姑娘,你有两条路可走,一,自己跳到河里去淹死,二,我拿把刀砍死你,说吧,你选哪样?”
“什什什么??”
这个男人不会这么狠吧?不就是不小心让他家小爱人摸了自己那里一把?她一个姑娘家都不记较了,这男人却要让她死?“本姑娘要是哪个都不选呢?”
骄傲的昂起头,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啊?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别的没有,就是胆子大!
“哪个都不选?呵呵……那好,我给你选一个,你就……”
“我就老死得了。”
抢先一步截住段延庆的话头,歪着脖子露出抹俏皮的笑,阿碧一边轻抚耳边的发一边接着又道:“臭男人你可听好了,我不管你和小青书是什么关系,只一样你记清楚就行,那就是……”
话到此故意顿了下加重了语气,“本姑娘要是翘了你家小爱人也别想再活!”
真相就是如此,要不然就是天借的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大胆,敢一再挑衅对面那位怎么看怎么煞气逼人的男子啊,可是有了倚仗就不同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胆大只是一点,心思细腻是另一种必备的美德,嘿嘿,你要是硬说成得理不让人也成,毕竟逗美男,特别是逗弄一个很危险很危险的古代美男,那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你说什么?!”
抬起的手缓缓放下,即使再气再想杀人,一旦涉及到青书的安危,哪怕是假的也得等查清楚了再说。
满意的眯眼睛,“这就对了嘛,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文明人,总动刀动枪的像什么话嘛。”
知道危险已经解除,阿碧放松身体晃了晃脑袋,刚刚那种生死只在一线间的感觉,刺激虽刺激她却绝对不想再来一回,偷偷用眼光瞟了下微皱眉头只顾担心的看着爆力男的宋青书,阿碧感叹,能够拥有如此一位集霸道、冷血、强势、柔情于一身的老公……小青书真是太幸福了。
不要问她为什么认定了宋青书是受,鄙视一下下,看就明白了嘛,嘿嘿……偷偷的笑,小攻好男人噢,那冷冰冰杀气四溢的样子,也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会被融化?或者在床上他也这样?那他一定是个MS的爱好者,想像着某个少年被捆绑,被吊高,被鞭打的情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大明崇祯十四年,小冰河时代已到最严峻的时期,京师鼠疫风暴已在酝酿,洛阳已经失守皇帝还在为辽东局势忧心,就在这风雨飘摇之际。陈烨,一名幸运的时空交易店员,匹配到了崇祯。崇祯买粮食,买电台,买仙人指导。卖黄金,卖矿产,卖大明能卖的。朕要这天下,日光照耀之处,皆为明土。朕要在仙人的指引,以及完善的知识体系下,建立,富有大明特色的新大明陈烨别问了,这永乐大典,古方秘籍,万国已灭绝动物保护园真是地里长出来的。(书友群954975531)...
...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