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说。
卫沣叹气,捣了捣自己的心口,说:“吃了药,身子热了,脑子也糊涂了,这里就顾不上痛了。
您说得心药才能医,可人死如灯灭,哪还找得到心药啊?”
“傅施主心中有牵挂,”
了无说,“这牵挂或许可做另一剂心药。”
卫沣一顿,“您说的不是国公和侯爷吧?”
了无双手合十,叹道:“只是这剂药若做不成心药,便要成剧毒啊。”
翌日是端午,白日祭神祈福、赏斗龙舟,晚些时候皇帝于宫中设宴,与众妃嫔用过晚膳后就回了东暖阁看题本,中途何百载被叫来问话,这会儿子还没走。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皇帝说:“你也再等等吧,戴泱就快来复旨了,你们哥俩好久没见,待会儿一道出宫。”
何百载笑着呵腰,谢陛下体恤。
俄顷,外头一声通传,戴泱和檀韫先后入内。
戴泱大步走到榻前,磕头问陛下圣体康健否?
檀韫径自走到榻边。
“安。”
皇帝虚扶了戴泱一把,把人瞧了瞧,笑道,“没胖没瘦,看来路没少走,饭也没少吃。
你这趟出去辛苦了,这几日好好休息,过后再来当差也不妨事。”
戴泱自然谢陛下体恤。
“朕特意留了你大哥,你们……”
皇帝话没说完,槅扇外的脚步急切地“噔噔”
进来,他剑眉微拧,下意识地嘀咕傅濯枝那混账今儿也没进宫啊?
“陛下,了不得了!”
进来的是薛萦。
众人见这个平日里极稳重的太监这般仓惶失礼,也跟着惊心起来。
薛萦已经碰了头,快道:“陛下,秦王的长随马不停蹄地进宫来,说他家世子对秦王拔了刀啊!”
“孽障!”
皇帝惊恼,再是有准备也没想到事情是这般,子要弑父!
他从榻上站起来,撑住檀韫及时伸过来的手臂,指着薛萦说,“秦王府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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