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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令宸见胡望舒下楼了,才和勖哥儿从一个包厢的幔子后面出来,幸好没有看见啊,不然真的是挺尴尬的。
刚才是那这屋子里的一个茶具给扔下来了,然后自己和勖哥儿躲在了后面的幔子里,就是给七姐姐解围的。
现在看来效果还真不错。
不过也说明胡表哥这个人吧,还是没有经历事儿啊,这要是真的被别人发现了,可不就是糟了。
虽然一般人遇到这个事儿,也不会到处乱说,但是要是遇到的是冤家对头或者是长舌之人呢?就这么堵着人说要提亲,还就在那过道拐弯处,你能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啊。
唉,想哪里去了,就是隐蔽的地方也不成啊,真是有些糊涂了。
提亲这个事儿是长辈操心的事儿,你说提亲就提亲?现在的婚事哪里轮得到本人做主了?这不是空口说白话吗?
还好七姐姐是个明白的,没有被说服,不然真的是有的麻烦了。
“勖哥儿,刚才看了一圈,都没有人吧。”
曾令宸再次问道。
勖哥儿点点头,“没人,除了我们。”
那就好啊,她和勖哥儿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这个胡表哥,最开始看他还挺稳重的,怎么现在做事儿这么不靠谱呢?果然是感情冲动了?
“这事儿就咱们两个人知道,千万别和别人说,知道吗?”
曾令宸叮嘱道。
勖哥儿点头,心道,九姑姑,你也太不信任我了!
我是多嘴多舌的人吗?
“好了,咱们起来,来,姑姑给你拍拍灰,一会儿要是他们问起来,就说是你肚子不舒服,我陪着你上净房了,知道不?”
勖哥儿点头,让九姑姑给自己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两个人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这个包厢,没有人看见,在他们后面出来了两个十来岁的少年,要是知道了,真是恨不得灭口呢。
“呵呵,有趣,幸亏咱们藏的好,不然就听不到这么有趣的事儿了。”
穿着黑色长衫的少年笑道。
刚刚他们在这个包厢的里面,正要出去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个小家伙悄悄的过来了,那姑娘还把一个茶具给推到在地上,接着就藏在了那厚厚的幔子后面,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另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说道:“先不要下去了。”
那黑色长衫的少年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后来想了想就明白了,这要是自己和表弟这个时候下去了,那不是明摆着上面还有人吗?所以最好还是不要下去了,等人都上来了或者人走光了再下去也不迟。
“我还想着下去猜几个灯谜呢,现在好了,也没有机会了。”
月白衫的少年说道:“这承安坊姑母也是有股的,你就是少东家,去了有意思吗?”
“你真是没有意思,一本正经的,没看到我在说笑话吗?还是那姑侄两个有意思,呵呵,
想一想,就觉得好想笑。”
“那就不要想了!”
唉,黑色长衫的少年觉得无趣,这个秦睿,真的被堂舅给教的无趣的很那。
“那个小姑娘我倒是像在哪里见过的,有些眼熟。”
黑色长衫的少年现在一本正经的说话了。
“是镇国公的九孙女,在黄家见过。”
月白长衫的少年说道。
“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不是看蓝牡丹的那次吗?原来是她啊,皇后舅母的外甥女儿,说起来我们也是亲戚呢。”
这人是文乐长公主的独子俞墨,而那月白色长衫的少年正是恭王爷的嫡子,秦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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