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现代,大多女性受到性侵后都选择打落牙齿和血吞,少有人会报警起诉,只为着担心日夜活在别人指指点点和不屑的眼光中。
何况是在唐朝这样的封建社会里。
三纲五常,女子名节至重,若是这事传扬出去,最大的受害者却是贝凝嫣,即使是□未遂,但她的名节也是毁了。
即使自己依期迎娶,但闲言闲语却是免不了的,报官,就是把贝凝嫣往死路上逼。
而且依照唐律,□也不过是判个两年。
这个代价太大了,贝府付不起这样的代价。
她揉揉眉头,“我进去看看凝嫣和妍儿,这事就由安伯你来处理吧,记得一定要打得他三个月下不了床!”
她话里满是杀意,安伯不由得一惊。
“岩逍,你,你不会……”
安伯吞吞吐吐的,这话他一时之间也难问出口,但是不问个清楚得到肯定答复他又不能安心。
“不会,我和凝嫣的婚事一定会如期举行的,安伯你放心吧。”
傅岩逍笑笑,这一笑又扯动她脸上的伤口,痛得她吡牙咧嘴的。
“你也让宋大夫给上点药吧。”
安伯放下心事,对傅岩逍的好感又进一层。
如果不是她事先猜知何宝山会兵行险着,要来这一招,所以暗中安排了人手,最近几日又都是晚上悄悄过府过守着,今晚,小姐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打了个激灵。
同行出游,画舫对奕
傅岩逍草草处理了伤口,进得房来,宋芝庭已经先去睡了,折腾了大半夜,他也累得够呛。
房间里只剩下几个丫环,屋外院落里散着几个护院家丁,惊魂未定警惕地巡查着。
贝凝嫣坐在床前,一直看着妍儿,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妍儿醒不过来。
旁边的丫环劝了几句她先去休息,妍儿一醒就立刻去禀报。
她一直摇头不允,丫环们也只好闭嘴了。
傅岩逍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把手搭在贝凝嫣肩上,“别担心,你义父的医术还信不过吗?当年都能把我从鬼门关拖了回来,妍儿不过是受了惊,睡一觉就好了。”
贝凝嫣听得她柔声安慰,一直空落着满是担忧的心稍稍被抚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开始依赖傅岩逍,只要傅岩逍在她身边,似乎一切的事情,都能够如她所料般发生。
大家都说妍儿会没事,义父也再三保证妍儿只是背过气去,等过一会便会醒转过来,但她就是放不下心来,总是惊惶不安,觉得妍儿会醒不过来。
现在傅岩逍只是手轻轻按在她肩上,清亮柔和的声音低低地劝慰一句,却莫名地给了她信心,让她相信妍儿一定会如她所说般会没事的。
“岩逍,我好怕。”
贝凝嫣略转了下身,终于舍得把目光从妍儿身上转移,她坐着,傅岩逍站着,她转过身来,把脸埋在傅岩逍的腹间,闻着傅岩逍的气息,许多以前未曾对人诉说过的感受,却想说给她听,因为她一定会懂的,而且,她知道怎么让自己安心。
“怕什么呢,都过去了,有我在,以后都不用怕了。”
傅岩逍轻轻拍拍她的头,像是哄孩子一般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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