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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条规矩是六年前的秦家的茗大爷在岛上定下的,据说当时的秦爷不过年方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那么多或青涩或美艳或妖娆或娇憨的女子贴上来使出十八般武艺,按理说再柳下惠的男人也该化身禽兽了。
可是这位秦爷却是端坐在那里,任由众女撩拨,始终眼神淡漠面沉如水。
有多少人是自愿来的离岛的?有多少人在脏乱的社会下层苦苦挣扎只为了一个富贵的可能?
这六年来每年的新人品鉴会上有多少女子前扑后续却都折在这位爷的身上。
于此,关于秦爷,离岛之上还有两个传闻,一,秦爷不行,根本就不是完整的男人,自出生起便不能人道。
对于这一条,很多女人在看过秦爷那张俊朗阴枭的脸都表示不信。
二:秦爷是GAY,只对男人有兴趣,只看他每次出入身边始终只有那三个保镖就足以证明。
对于这一条倾向的人倒是比较多。
然而不管真相如何,离岛有个共识,那就是,秦爷厌恶女人,如无事一定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而今,深更半夜,她竟然看到秦爷向绅士一般送她室友回来?
只见秦墨身侧的秦肃神情也与她一般,满脸的不可置信,不时的拿眼睛偷瞄秦墨。
张寅心中泛起惊涛骇浪,隐隐的她觉得,她这个外表沉静的新室友来头或许不小,总之绝不会向她之前设想的那般简单。
也许,明日,可是适当的探上一探。
刚想到此,就见秦鲁和秦严两人从二楼下来,秦严的手上还扛着一个身着黑衣身材瘦削的男人。
下楼时见两人都在客厅,秦鲁便道:“今晚你们都受惊了,人我已经处理了,不会再有别的危险,现在都回去睡吧。”
良吟和张寅点了点头,见秦墨竟然还站在门口。
良吟面上便浮现一丝犹疑。
咬了咬唇,她淡淡的看着男人道:
“今晚多谢秦爷了”
。
她上次听过徐曼如此喊过,想来应该是没错的。
秦墨额首,同样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便抬脚离去,剩下的三个男人自然在后面跟上。
抬头看向大厅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良吟要上楼补觉,张寅却是张口叫住了她:
“赵良吟,你若是害怕的话今晚可以跟我睡。”
是有些害怕,她记得房间内还有血迹来着,良吟本想答应,然而想了想,这种生活自己迟早是要习惯的,她不能够再去依赖任何人,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还是靠自己最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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