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夏令寐松开她的钳制,微笑道:“我只是听说前些日子汪哥哥送了你一只孔雀簪子,甚是精巧,想要让你带出来给我瞧瞧,我好让工匠也去打一副。”
簪子?夏令涴恍然,那不就是她今年生辰的时候,汪云锋送的生辰礼物么!
什么时候她的东西都被别人知晓了?心里隐约有些不快,她面上还是笑道:“我也听说姐姐有一颗鹌鹑蛋大小的东珠,不如,我们两个交换?”
反正,夏令寐想要的根本不是什么簪子,而是送簪子的人。
夏令寐推辞了两句,最后又赔上一对耳环这才应下了。
两人皆大欢喜,各自拍拍裙摆走人。
连翘唉声叹气:“明月沟渠啊!
若说汪公子的真心是那明月,小姐你就是那沟渠里面的螳螂,真是枉费对方对你的情谊。”
夏令涴拿着锦帕假惺惺的抹了一下眼角:“被人误会到如此地步,可见我这演技越发精湛了。”
得到的是丫鬟连番啐沫。
她以为这一日的坏运气已经到头,哪知道才是开始。
才一踏入花厅,迎面的却是韩商媳妇的挤眉弄眼,啊咧,她又做错了什么?不管做没做错,夏令涴本带着懒散闲适的神情瞬间转换为谨慎小心,变脸之快让人叹服。
当然,她也将周围熟悉的丫鬟媳妇们的暗笑给忽略了过去。
绕过了屏风,她踏着莲花步迈到夏黎氏的身边,窥了窥对方平静的脸庞。
唔,眉头似乎高了一颗芝麻的距离,唇瓣抿得比往常紧密一些,这是压着薄怒的预兆。
“娘!”
她轻轻的唤,十足的乖巧女儿模样。
夏黎氏一扬头,周围伺候的人皆走了出去,厅内只剩下母女两人。
夏黎氏指着地板上的竹条板子:“跪!”
只是罚跪,还好还好,夏令涴自我安慰着。
“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么?”
“我……”
好像最近没做错啥呀?也没闯祸,更加没有调戏夏家或者黎家的姐妹兄弟们,在伯母婶婶们的面前也顺从,难道是偷挪帐房剩余的小铜板买糖葫芦吃被逮住了?那也不止她一个人吃了,令姝和令墨都有份,不会只逮住她一个人。
她低下头去,决定坦白从宽:“我错了!”
反正不管是什么事情,先认错总是对的。
这是与她娘亲周旋多年中总结的三十六计中的上上计,百试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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